Thursday, July 16, 2009

网上残酷视频与土耳其谣言撕裂新疆 .李永峰 zz

http://www.yzzk.com/cfm/Content_Archive.cfm?Channel=ae&Path=232819631/29ae1a.cfm
乌 鲁木齐局势诡异,不少人开始撤出。七五事件导火索是韶关事件的谣言盛传,Youtube上关于韶关事件的残酷视频及相关留言,挑动了维族人敏感的神经,网 上的维族论坛就讨论要示威和复仇。乌市维族人的进口商品大多来自土耳其,而这次关于维族死亡三千以上的谣言也进口自土耳其。一些维族人在暴乱中尽力救汉 人,也看到那些维族暴徒杀人时口中念念有词。


乌鲁木齐局势诡异,刚才还人来人往的街道会突然几乎没人,汉人仍难以释怀几天前被血腥追杀的惊恐,维族人也倍加小心。十三日下午三名暴徒在解放南路一清真寺举刀追杀信教群泷和清真寺保安,被民警击毙二人,让市民又紧张一阵。

尽 管官方宣布暴乱中死亡一百八十四人,其中汉族一百三十七人,维族四十六人,回族一人。然而,维族有人却相信他们有三千以上的维族同胞丧生,而消息来源竟然 是土耳其。土耳其对新疆维族的影响在乌市逐渐显现,不过激发这次暴乱的重要媒介却是铺天盖地的传闻与Youtube上关于韶关事件的残忍视频,尤其是视频 后面的中文留言挑动了维族人的神经。

谈起七五事件的起因,新疆维族企业家古力说从六月二十六日到七月五日,韶关事件的视频出现以后,网上 的维族论坛就一直在讨论要上街为死去的同胞示威和复仇。古力认为,最刺激维族人感情的,也许还不是视频中躺在地上的同族兄弟被拖来拖去的画面,而是那个视 频后面人们用汉语写的评论。有人将汉语评论一条条翻译成维吾尔语转贴到维族论坛中。古力说,他无法原谅那些评论给他带来的伤害。古力做过各种生意,现在开 了一家饭馆,他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汉族人。七月七日,愤怒的汉族群众把他的饭馆砸了,之后一个多星期里,除了自己家附近,他始终不敢走得太远。

自从七五事件发生以后,整个乌鲁木齐一片萧条,大概只有一个地方,做生意的老板格外开心,因为这里的顾客一夜之间增长了数倍。这就是乌鲁木齐南郊客运站。通往南疆的汽车都从这里出发。

以前在著名景点国际大巴扎(维语中指集市)开店的阿布杜拉现在连店门也进不去,因为大巴扎驻满武警。在家守了几天后决定来这里卖车票。「生意很好,半天就挣三百块。」这里很多人都往南疆跑,他说:「因为他们害怕了,要回家。」

瓦 尔买买提一家从阿布杜拉手里买车票回和田。瓦尔买买提和他老婆、孩子、老婆的姐姐一家,以及老婆的妹妹,一大家子有七八口人。只有瓦尔买买提能用简单的汉 语交流,其他人只会说几个简单的汉语单词。瓦尔买买提说,「乌鲁木齐闹得太厉害了,汉族人凶得很」,觉得回到和田会安全一点。

同样要在这 里买票去南疆的不止有维族,二十三岁的卡斯木·库吐什是柯尔克孜族的小伙子,他要坐车到喀什,然后从喀什转车回老家乌恰县。与他同行的除了他老婆,还有几 个柯尔克孜族的朋友。他们一年前来乌鲁木齐做事,七五事件让他们吓坏了。「汉族人和维族人打架,我害怕,我要回家!再也不敢来乌鲁木齐了」。「汉族人和维 族人,都不喜欢我们」。卡斯木说,现在很多人都在往外跑,「维族人在跑,汉族人也在跑。不过汉族人少点」。

其实,不止这些家乡在外地的人 害怕。乌鲁木齐土生土长的汉族、维族人,同样流露出恐惧。新华南路是乌鲁木齐一条重要交通干道,多族聚居,七月五日这里的打砸抢烧杀现象也比较严重。七月 十一日的下午,记者在这里招手等出租车,结果一辆显示「空车」的出租车远远看见记者,却并没有直接开过来,而是绕了个半圆才开到记者跟前。上车后,在乌鲁 木齐长大的汉族司机告诉记者,「刚才远处看见你长得像维族人,就不想拉了,等走近了才看出来是汉族人,这才把车开过来」。

七月五日的人民 广场,维族示威者曾试图冲进去示威。现在人民广场外围,每隔三米就站著一个武警,像一堵围墙一样,将人民广场围了起来。无处可去的人们,零零散散地坐在街 头,都不愿意说话,有时会盯著武警看,有时候会注意偶尔出现的几个行人。不过一旦有人打开话匣子,他们也会滔滔不绝倾诉自己的惊恐与愤怒。

走 在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天池路、和平南路、山西巷、延安路、后泉街……无论是回族聚居区,还是维族聚居区,当地的向导总是告诫要小心,然后指给你看,说哪 些车像是国安厅派来的侦察车,哪些戴墨镜的人又像是便衣。虽然无法证实他们所说的是真的,这些也许是他们过度紧张所形成的印象。但是不同少数民族的人都这 么说,至少可以肯定,少数民族聚居区内的精英人物普遍认为,七五事件之后他们周围布满密探。这导致了二道桥民族街,这个少数民族做生意的主要地区,在七五 后出现一些很诡异的现象。二道桥跟前有几条小巷子,刚才还人来人往,十分钟后再次经过,竟然几乎看不到人。一位长年居住于此的宗教界人士,数次陪同记者在 这里盘旋,虽然能够感受那种氛围的诡异,但是始终无法把握人们在集体无意识中进退的理由。

七月十三日,暴力「打砸抢烧」事件已经过去整整 一周。乌鲁木齐市区依然布满武警。民族聚居的街道上,每过十五分钟,大概就有军车车队经过一次,前面是宣传车开路,高音喇叭不断用汉语或维语广播领导的讲 话、对七五事件的定性;后面是二到五辆拉满持枪武警的军车。七月十三日之前,武警重兵把守汉族和维族聚居区的交界处,防止大规模冲突再起。但是到了维族聚 居区,除了巡街的军车,很少能看到武警。但是到了七月十三日之后,在建有很多清真寺的和平南路和解放南路,每个路口都有武警小队站岗,武警以三人、五人、 八人为一小队,查看来往车辆、行人。

尽管表面上,街道上的车辆一天比一天多,店铺营业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但是内心的紧张,依然纠缠著 七五事件之后的乌鲁木齐市民。山西巷旁的回民聚居区内,一位回民社区备受尊敬的「老人」叹著气对记者说:「我这么老了,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解 放的时候,我十五岁,那个时候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热孜亚是一位年轻的维族知识分子,在内地著名大学获得硕士学历。她没有看过那个韶 关的视频。但是她同样知道那个视频出现以后,维族论坛上人们要去人民广场示威的议论。她说,从六月二十六日到七月五日,这样的讨论大量涌现,谁都知道七月 五日那天会出事,但是政府在这段日子里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不管怎么说,政府在这件事中要负责任。「当很多维族人都关注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努尔·白克力主 席不在电视上解释一下」?「就算这些讨论是用维语进行的,但是政府中也有很多懂维语的人啊。他们不可能没看过那些讨论,可他们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一 位在国际大巴扎对面开店,卖新疆特产的东乡族青年,说自己在八点左右,看到店前的解放南路上聚集了很多人,武警也赶来了。武警和一队维族人在解放南路对峙 著。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武警。最后武警逼著那些维族人向后退,他很害怕,赶紧关了店门,跑到城南住了下来,直到七月十二日才敢重新返回来。回族人王 弘毅,家在延安路上,八点多时,他听到外面很吵,就跑下楼去看。当时感觉眼睛难受,空气中有味道,「武警发射催泪瓦斯了」。

暴徒杀人念念有词

热 孜亚的家在后泉街附近,八点多,暴徒们在这里行凶。她亲眼看到一辆出租车被砸毁,车上两个人惨死。而那些暴徒行凶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念古兰 经。热孜亚痛心疾首,「古兰经中,从来没有哪一页叫去杀害无辜的人」。「大概是一些有阴谋的人,向那些没脑子的人许诺,干这样的事情真主就会给他们好 处。」

站在古力家的楼顶,可以看到乌鲁木齐南边维族聚居的大部分地区,骚乱最严重的几个地点也都在视线之内。古力分析认为,八点左右,最 初的骚乱应该是在二道桥、大巴扎那一带,武警也聚集在那里。武警将聚集的人驱散,然后那些人开始从二道桥向四周逃窜,有人向东跑到了和平南路、山西巷;有 人向西跑到了新华南路;有人向南跑到了延安路、团结路……这些地方离二道桥、大巴扎都不远,从二道桥到骚乱最严重的赛马场、后泉街、山西巷、团结路北等, 跑步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分钟。那些四处逃串的人,结成小股,从一些小巷子跑过去,一路上看到汉族人就杀。而当时武警都布置在大巴扎那里,没有足够的人力顾及 这些零散的地区,于是就出现了伤亡惨重的情况。

热孜亚说,他们家的小区内很多维族人,都想冲出去救人。但是那些暴徒确定把人打死了才愿意离开,不给留抢救的时间。热孜亚说,这就像一场噩梦一样,现在这场噩梦还没有结束。以前她整天考虑赚钱、出国、工作,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对未来一片悲观。

在七五事件之前,作为一个多民族共同生活的城市,乌鲁木齐的居民已出现了对立,从生活习惯、政治态度到情感认同,这种对立日渐明显。

在南郊客运站,卡斯木说他要坐下午四点的车,可是他的车票上却写著,发车时间是十八点。生活在新疆的底层少数民族,在自己的意识里,一直用的都是新疆时间,比北京时间慢两个小时。但是汉族却完全按照北京时间安排自己的生活与行程。

乌 鲁木齐的商店、旅馆、机关等等地方,门口都贴著一个告示,「进门请配合查包」,门口有专门负责查包的保安。七月十二日,一位长得很像维族人的外国记者,在 人民路的新华书店,这家乌鲁木齐最大的书店门口,被保安拦住。保安问她想要什么书。记者说:「我只想随便看看。」保安说:「你想看什么,我帮你找」,就是 拦著不让她进。无奈的记者只好拿出自己的记者证,才得以放行。不过,乌鲁木齐这样的规定,在维族聚居区似乎根本没人搭理。人们进出维族人的超市,完全没人 想要查包这样的事情。显然,这些超市是汉族人不愿意来的。而维族人也不喜欢去要查包的汉族聚居区的店铺。

汉维两个世界

查 看七月八日以来武警部队在乌鲁木齐的布置地带,就能明白乌鲁木齐维族和汉族聚居区的分界在哪里。武警在分界的路口设置了限制车辆通行的铁扎。铁扎两边,虽 然同在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但却像两个世界。一边的人操著汉语,一边的人操著维吾尔语。在七五事件之前,这两个世界已经形成。现在出现的这些铁扎,突然提 醒人们,同一个城市内的两个世界,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国际大巴扎对面的维族聚居区,有一个很大的伊合拉斯超市,里面有很多进 口产品,但少有美国、日本和欧洲的品牌——大部分来自土耳其。土耳其食物、土耳其日用品一架一架。这里也有维族企业生产的商品,主要由维语写的商品说明 上,最后加了一句汉维双语的口号「发展民族产业」。一位在当地数量远比维族人少的另一个民族的向导解释道,这个「发展民族产业」与内地企业同样的口号内涵 不同。在这里,并非指发展中华民族的产业,而是指发展维吾尔民族的产业。

热孜亚出生在南疆。她说在南疆,大部分居民都是农民,他们除了种 地什么都不能干。很多人都没文化。内地的年轻人,如果不愿种地还可以出去打工。但是南疆的这些农村年轻人,都没受过什么教育,连汉语都说不清楚,打工都没 地方去。南疆本地没什么工业,而北疆的工厂又不会招他们。以至于,年龄小的只能去擦鞋,大一些的只能去卖葡萄乾。除了这个,就找不到事情做了。热孜亚说, 南疆这么多既没工作,又没受过教育的青年,无所事事,不出问题才怪呢。

崇拜王震的维族青年

艾尔肯是一位出 生于乌鲁木齐、受过高等教育的维族青年,对于当局指责的七五事件的幕后策划者热比娅,他表示很陌生。至于热比娅的「独立」主张,他更认为那是一些国家为了 抢夺新疆的资源而搞出来的,他自己更愿意做一个中国人。从热比娅的话题,很快转到了他所崇拜的王震将军。他说自己在网上看过热比娅的一段视频,「那是西方 媒体对她的一个采访,热比娅用维吾尔语说,王震将军曾经答应给新疆人民很多权利,但是后来的领导都没有做到。热比娅希望自己能够替新疆人民争取到王震将军 曾经答应给予的这些东西。」但热比娅秘书阿里木把她的话翻译成英文时,把意思完全改了。「阿里木把热比娅的话翻译成反对共产党统治之类的意思」。「其实, 阿里木在维族人眼中,是一个复杂的人物,传说他的父亲因为政治原因,死在了乌鲁木齐的一个水牢中,因此他非常恨共产党。」

艾尔肯数次强调 自己崇拜王震将军,而讨厌王震之后的那些领导。「七五事件之所以发生,百分之七十的责任在领导」。「新疆有很多资源,但是新疆用于各种建设的材料,却都是 从山东运来」。「新疆完全可以自己设立工厂,就地取材,这样既可以推进经济增长,也可以吸收大量南疆的失业农民。」他转述乌鲁木齐市民的一句口头禅,来形 容新疆和山东的关系,「乌鲁木齐街道的砖块都是从山东运来的」。他还特别指出,就在七五事件发生的不久前,六月二十六日,努尔·白克力主席还刚刚和山东省 的党政代表团签署了一个「两省区全面战略合作框架协议」。

很明显,七五事件之前,新疆不同民族之间的分裂与对立,已经日渐增强,政府各项 政策虽然也希望四处灭火,但从效果上来看似乎并没有改变这种对立扩大化的趋势。正是在这种趋势中,南疆大量的失业年轻人,成了极端宗教力量、分裂势力、恐 怖组织蛊惑的最好对象。七五事件并非凭空而来。现在,一小撮暴徒在乌鲁木齐市区制造的「打砸抢烧事件」,虽然被当局用强力压下去,暂时得到平息。但因七五 事件而扩大的民族对立,却暗流汹涌,越演越烈。

到七月十五日,政府早已控制了乌鲁木齐的局势,不过新疆的网络依然中断,手机依然无法发送短信,电话也时通时不通。七月十三日前,新疆的两个卫视频道二十四小时滚动播出各级领导对七五事件的指示。不过普通人对七五事件的理解,依然与政府有差异。

乌 鲁木齐的汉族出租车司机,具有西北大汉普遍的豪爽,很容易打开话匣子,一提起七五事件就激动,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意,不同的司机经常会说类似的话,「政府给 了维族人那么多的好处,他们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些天,我们胸中是又气又恨,到现在都没法消」。不过,走在维族聚居区,就很少有维族人愿意跟汉族脸孔 的记者对话,他们要么只对你说维语,要么大段引述电视台上的定论。阿兹古丽是个维族姑娘,她非常气愤:「七五事件明明只是一小撮人干的,为什么现在要针对 我们所有的人?」但是阿兹古丽也不愿意对记者说更多的话。问她理由,她只是说自己在政府机关工作。

虽然乌鲁木齐大街上有各种宣传车,电视、报纸、广播不停播放「三股势力」精心策划暴乱的新闻,但乌鲁木齐市民对这场暴乱依然有很多互相矛盾的看法。而这些互相矛盾的看法,又影响了他们对政府处理这件事的态度。

热 孜亚非常愤怒电视台不断播出汉族受害者的控诉,可是却很少有维族受害者的镜头,「明明两个民族的人都是受害者。七月七日汉族人也有袭击过维族人,可电视台 给人的印象就是维族人是坏人」。热孜亚说,这让他们这些既不是暴徒也不是受害者,站在中间的维族人无地自容。「政府对七五事件的处理,等于扩大了这件 事。」

七五事件发生已一个多星期了,艾尔肯依然认为,事件中维族同胞死的都在三千人以上。当记者追问艾尔肯:「你哪里来的这个数据?」他 说:「土耳其来的。他家邻居有个朋友的哥哥在土耳其。那边的报纸说的。」我问他,「你信吗」?他说自己七月五日后就没出门,电脑又不能上网。电视上又对维 族人充满仇恨。虽然他也不知道真假,但是他更愿意相信这个。

回族学者吴柏青说:「新疆各民族就像一个碗,七五事件将这个碗打碎了,虽然可以用各种办法将这个碗黏起来,但是裂痕却永远都无法消除。」七五事件撕裂了新疆各民族,也撕开新疆历史上又一道分水岭。■

Tuesday, July 14, 2009

北京市民倡议到新疆餐馆就餐、与维族人交朋友

关于到新疆餐馆用餐,品尝新疆美食、领略民族文化、结交维族朋友的

市 民 倡 议 书



最近这些日子,新疆无时无刻不在牵动我们的心。我们愿那里的各族同胞平安,各族同胞间减少隔阂、增进和睦。
各民族的友爱相处,不仅仅关系到新疆各族人民的生命安全和和幸福,也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前途,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的福祉。自古以来,凡是民族团结搞得好的时 期,新疆经济社会发展就快,各族同胞得到的实惠就多;反之,凡是民族团结遭到破坏的时期,就会导致社会动荡,发展停滞,各族同胞遭殃。世界各国亦然。近看 当代,在一些国家,民族团结被破坏的结果是导致恐怖活动和战争,远看历史,一些国家的民族关系被破坏后,几十年无法修复。
近期新疆的事态,让我们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贡献一份努力,来增加民族互信,来增加相互了解。
新疆有我国最大的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和我国最低的盆地吐鲁番盆地,还有我国内陆最长的河塔里木河。还有众多的内陆河流,高山平湖,数不清的温泉、气泉、冰 川。登山远眺,沙漠绿洲,丘陵荒野,草原森林,冰峰雪岭,湖泊盆地,历历在目。辽阔的草原上,野花缤纷,牛羊肥壮,草原风光如诗如画。
新疆这片美丽的土地,生活着热情纯朴的维、回、蒙、锡伯、哈萨克、乌孜别克等四十多个民族,拥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伴随着丝绸之路的驼铃声,新疆歌舞流 传到日本、缅甸、朝鲜、中亚、西亚乃至欧洲各地。“叼羊”、“达瓦孜”、“姑娘追”,这些传统民族风俗也获得了新疆各族人民的一致喜爱。
为全国人民所熟知的,还有久负盛名的新疆民族风味饮食。拉条子、手抓饭、馕、羊肉串、大盘鸡、油塔子、烤包子、面肺子、清炖羊头羊蹄子……这些新疆美食, 随着越来越多勤劳纯朴的新疆人民外出务工,近年来已逐渐走出了新疆,走向了祖国的大江南北,成为华夏美食不可或缺的部分,深受全国人民喜爱。新疆美食也成 为了民族团结的纽带之一。
为了增进民族的和睦友善,为了减少因为缺乏了解而产生的隔阂,我们倡议北京各族市民走进身边的新疆餐馆就餐。一方面品尝新疆美食,另一方面还可以此为纽 带,与那里的维吾尔族同胞结交朋友,了解维吾尔同胞的民族文化,了解维吾尔同胞的现实生活状况,增进民族之间的互信互爱。


倡议人:

北京市民:
张 凯:律师,北京亿嘉律师事务所
刘 巍:律师,北京舜和律师事务所
王荔蕻:女性权利工作志愿者
李方平:律师,北京瑞风律师事务所

2009年7月13日




713日,四位北京市民发出市民倡议书,倡议市民到新疆餐馆就餐,了解新疆文化,与维族人交朋友。

这 几位市民是:张凯、刘巍、王荔蕻、李方平。在他们四位发出的《倡议书》中写道:“为了增进民族的和睦友善,为了减少因为缺乏了解而产生的隔阂,我们倡议北 京各族市民走进身边的新疆餐馆就餐。一方面品尝新疆美食,另一方面还可以此为纽带,与那里的维吾尔族同胞结交朋友,了解维吾尔同胞的民族文化,了解维吾尔 同胞的现实生活状况,增进民族之间的互信互爱”。

张凯是北京亿嘉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律师,曾经多次去过新疆。“新疆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美好。新疆的景色美丽,民族文化丰富多彩”。张凯说。

刘巍女士,北京舜和律师事务所律师,“在新疆生活着几十个民族,有维族、汉族、以及其他民族,他们都是我们的骨肉同胞”,刘巍这样说。

王荔蕻女士,是一位关注女性权利的志愿者,“我自己虽然没有去过新疆,但我非常向往新疆那片土地,希望那里多一些幸福与祥和,少一些不幸和灾难”,王荔蕻说。

李方平,也是一位律师,供职于北京瑞风律师事务所。“我自己结交有多位维族的朋友,他们个个热情而淳朴,彬彬有礼。”,李方平毫不掩饰自己对新疆朋友的友情。

据 这四位市民介绍,最近这些日子,新疆的情况一直令他们非常牵挂,他们时刻关注着新闻里的新疆报道,为新疆的事态而揪心。“我们觉得,我们除了对千里之外的 新疆各族同胞默默祝福之外,还应该尽一些微薄之力,来增强在我们身边的维族同胞对民族团结的信心,于是我们想到了倡议去新疆餐馆就餐。”张凯介绍道。

“新疆的饮食久负盛名, 拉条子、手抓饭、馕、羊肉串、大盘鸡……这些新疆美食,近年来已逐渐走出了新疆,走向了祖国的大江南北,成为了民族团结的纽带之一”,刘巍女士这样说,“昨晚和李方平等一些朋友在维族餐馆聚餐,还和维族店主进行了交流,感觉非常亲近”。

“到新疆餐馆就餐,可以达到多重效果,既可以一饱口福,还可以与维族同胞交朋友,把我们对维族同胞的深情厚谊化为实际行动”,王荔蕻女士这样解释了他们发出倡议的缘由。

“促进民族和睦与民族团结,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出一份力,从每一个人的身边就可以做起”,李方平说。

据了解,这四位市民打算邀请自己在北京的新疆朋友一起前往新疆餐馆就餐。“在我们将自己的想法公布之后,已经有多位亲属和朋友表示愿意加入我们,一些外地的朋友听说之后也表示要响应我们的倡议,我们感到很欣慰”,张凯这样说。




北京四位市民星期一发出一份倡议书,倡议北京市民到新疆餐馆就餐,了解新疆文化,与维族人交朋友,从而增进民族和睦与友善。

这四位市 民是:张凯、刘巍、王荔蕻、李方平。他们中三位是律师,一位是妇女权益活动人士。他们在星期一发出的《倡议书》中写道:“为了增进民族间的和睦友善,为了 减少因为缺乏了解而产生的隔阂,我们倡议北京各族市民走进身边的新疆餐馆就餐。一方面品尝新疆美食,另一方面与那里的维吾尔族同胞结交朋友。

这四位北京市民表示,最近这些日子,新疆的情况一直令他们非常牵挂和揪心。于是想到了倡议去新疆餐馆就餐,为民族团结尽微薄之力。

这四位北京市民的倡议书说,各民族的友爱相处,不仅仅关系到新疆各族人民的生命安全和幸福,也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前途和个人的福祉。在一些国家,民族团结被破坏的结果是导致恐怖活动和战争,民族关系被破坏后,几十年无法修复。

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就此采访了这四位人士。倡议者之一刘巍女士,就他们提出上述倡议的想法对记者说:

“ 他们就是希望汉族人跟维族人能够有更多的交流,消除一些偏见。我们这两个民族是应该完全能够和平相处的。昨天,我们在一块儿吃饭的时候谈到这个问题,就是 说维族人假如说是住宾馆的话,服务人员对他们好像是戒备心理更多一些。这个就是让这些经常出差的维族人感觉很苦恼的一件事情。”

另一位倡议者张凯表示,汉维之间相互仇恨是不可取的:

“我们希望更多地了解他们的生活情况。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才能更深地明白这场冲突背后的原因。我觉得我们还是缺乏对一个民族的真正的认识,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生活习惯而以至于发生这样一场惨剧。我们可不可以想办法不让这个事情更加恶化?”

倡议书还提到,新疆拥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还有久负盛名的新疆民族风味饮食。倡议书呼吁北京市民了解维吾尔的民族文化,了解他们的现实生活状况,增进民族之间的互信互爱。另一位倡议者王荔蕻女士也讲述了她本人就汉维关系的看法:

“ 维族同胞也是我们的手足嘛。在新疆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死了这么多人,我们心里感到非常非常的难受。我们希望我们跟维族的同胞能够和平相处。我们底层的 人民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希望我们不要被一种极端的民族情绪左蛊惑,伤害的都是我们自己的手足嘛。实际上我是觉得整个的民族政策是有问题的,如果说维族 的青年百分之多少都没有工作的话,我觉得这事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

李方平律师也表达了他就为何提出这个倡议的想法:

“ 我们也发现,作为汉族人的话,对维吾尔族或者是少数民族的处境了解的不多,或者他的文化背景、他现在面临的一些问题。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一个交流的话,加 深民族之间的彼此了解,消除一些隔阂。因为现在应该来讲的话,还是存在一些社会上的一种歧视。我们觉得作为公民的话,有义务去做这方面的工作。在这么一个 情况下,我们觉得过来打打招呼、随便聊一聊。这都是非常好的一种沟通的方式。”

这四位市民打算邀请自己在北京的朋友一起前往新疆餐馆就餐。倡议者之一张凯说,在他们将自己的想法公布之后,已经有多位亲属和朋友表示愿意加入他们,一些外地的朋友听说之后也表示要响应他们的倡议,他们感到很欣慰。



Urumqi violence extinguishes brother’s hope

For one week Yu Dongzhi clung to hope that his sister might still be the only surviving member of her family. That tiny glimmer was extinguished today when officials identified her charred remains.

It is now certain that she was one of the 184 people killed a week ago in China’s deadliest riots in six decades of Communist Party rule in Urumqi, capital of China’s westernmost mainly Muslim region of Xinjiang.

Mr Yu had searched the city’s mortuaries and scoured the police database of photographs of the dead. He had returned to dig again and again through the burnt-out remains of the streetside store where his sister, Yu Xinli, and her family had sold flour, groceries and soft drinks to the mix of Han Chinese and Muslim Uighur residents of the district.

But officials have now notified Mr Yu — a week after Uighurs rampaged through the city attacking Han Chinese — that DNA testing has identified his missing sister. “The body was so badly burnt that it could be identified only through DNA testing,” said another family member, speaking on behalf of Mr Yu who was too distressed to talk.

Officials had said that nine bodies recovered after last Sunday’s violence could be identified only by DNA because of the extent of their burns. It was not known how many more of the nine had yet to be recovered by their families.

Mr Yu’s relative said his sister’s death may have been for the best. “How could she have faced life,” he asked, knowing that her husband and her 13-year-old son had been beheaded, and her mother-in-law, 84, and nephew, 27, had been beaten to death? All the bodies were left inside the family store after the rioters set it alight late on July 5.

The authorities say that 184 people have been killed in Urumqi. In an unusually detailed report for Chinese officials they have given a breakdown of the fatalities by ethnic group. Of the dead, 137 were Han Chinese, 46 were Uighur and one was from the Muslim Hui minority.

It was unclear how many were killed in the initial bout of rioting and how many died when Han Chinese vigilante mobs bent on vengeance began to roam the city streets in the ensuing two days.

Officials also provided a new figure for the injured today, raising the total to 1,680, an increase of 600. Nur Bekri, Governor of the Xinjiang region, said more than 900 of those injured remained in hospital and of those 74 were on the verge of death.

At the Xinjiang People’s Hospital the less seriously injured were crowded into special wards. Additional beds had been placed in corridors to accommodate the numbers.

Most were Han Chinese but The Times spoke to one little Uighur girl whose scalp had been grazed by a bullet while her mother had been shot in the ankle. Her pregnant mother said: “I had just finished work and we were going home when we saw so many people on the street throwing stones. The police came and opened fire and we were caught in the crossfire.”

Monday, July 13, 2009

广东韶关血案 乌鲁木齐暴乱 zz

维吾尔族在被卷入现代化的过程中,强化着自己的国族意识。


1。汉 族民众中种族主义情绪的产生,源于直观的生活印象。经历过维吾尔黑帮的恐吓,被维族小偷偷过钱包,遭遇过维族商贩的强买强卖,遇到过抱腿乞讨的维族小孩。 个人的亲戚朋友的遭遇,促使形成针对维吾尔族群的偏见。被汉族毛贼抢了,可以自认倒霉,可以抱怨社会治安差,却不会觉得中国人都是贼。被维吾尔黑帮抢了, 就会觉得维吾尔人坏。


2。中国工业化城市化发展,汉族的现代化文化在新疆的传播,让生活在农耕贫困地区的维吾尔人,前往其它汉族城市寻找机会。因为相貌,语言,宗教,生活习惯的不同,他们很难找到正常工作。经常遭遇歧视的共同命运,让维吾尔人结成自己的互助团体。
为求生存他们常常不得不从事各种地下经济。


3。广东沿海地区失业压力巨大。工厂因为国家补助,雇佣维吾尔族工人,让本地人觉得被抢了饭碗。空降一个维吾尔族社群到广东,生活习惯文化风俗都不一样,让本地人产生恐惧感排斥感。


4。扶持性劳务输出政策,体现了政府一贯的思路,用经济发展化解民族矛盾。但良好的政治愿望,却因为单一的经济思维,忽略文化差异和社会后果,导致政策失败。


5。中国绝大多数城市,民族成分很单一,市民缺乏与外族移民共同生活的经验。缺乏健康的公民社会文化,为法西斯煽动提供土壤。地方政府对族群冲突束手无策,突显基层治理能力的低下。


6。新疆的现代化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有了更为明确的现代国家观念。广东韶关血案,激化新疆汉族与维吾尔族的紧张关系,播撒仇恨的种子。维吾尔族人会进一步强化已有的国族意识。建国或许成为维族精英寻求现代化,摆脱被歧视的政治想象。

7。youtube这样的现代网络交流平台,也将是汉维两族传播民族主义的平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aBoFdFC9EI&feature=related
http://www.youtube.com/watch?v=LvIIXuIcGj8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 ... ure=player_embedded
为同胞的野蛮残忍感到羞耻。
人性扭曲似乎与经济现代化同步增长。
施害者,也是缺乏权利与公正观念的社会的受害者。


为新疆的未来担忧,血腥的或许还在后头。

又:突闻乌鲁木齐骚乱,死伤不少。为死者默哀。


可以预见,乌鲁木齐骚乱之后,网络上反维的种族主义宣传将尘嚣日上。与维吾尔民族主义相互呼应。汉维民族鸿沟越来越大。


从韶关事件看人内心的阴暗面


饱醉臀: 关于626韶关种族冲突惨案
我的评论:
维吾尔人在中国所谓发达城市中,就如同吉普赛人在欧洲。汉族老板根本不会雇用他们,几乎注定要从事地下经济。光靠严刑峻法,并不能解决社会问题。
更大的问题是,无论怎么调整民族政策,都不能避免新疆维吾尔人国族意识的增长。新疆对维吾尔人意味着一个被征服的屈辱民族历史。冲突催生共同体意识。广东 血案不过进一步强化民族记忆。与汉人的暴力冲突,只会让维族人建立民族国家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而汉人社会目前也不可能接受一个独立的新疆。
新疆地区的石油资源,会让问题更复杂。维吾尔人会对自己的经济未来,脱离中华更有信心。占领战略资源的想法,也让汉人更不可能放弃新疆。
人类历史上大多数暴力发生在民族国家建立过程中。


了解新疆:

http://csuchen.de/bbs/viewthread.php?tid=365225&extra=page%3D2

政府自9。11以来,处理新疆问题的方式,就是“处突”。不承认新疆存在社会矛盾,有问题统统归做东突恐怖主义。按卫报记者的数据,去年一年打击三股势力,而被逮捕的人有1300多,不可谓不严厉。

但被掩盖的是经济发展中出现的社会问题。比如有竞争力的汉族资本的发展,现代化工业生产方式面前,维吾尔传统手工业的破产,传统维族社区的衰落。经济机会 缺乏,维族人普遍感到就业受歧视。维族年轻人中的高失业率。农村到城市的大量新移民,不会说汉语,与汉族主导的城市生活格格不入。

这些都是滋长反政府反社会情绪的土壤。片面“处突”镇压,只让维人觉得政府在用暴力维系社会不公。社会矛盾就成了民族矛盾。
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恐怖分子。中国恰恰要汲取美国反恐战争的教训。汲取以色列对待巴勒斯坦问题的教训。




分裂分子的恐怖主义行动,与种族骚乱是不同性质的问题。尽管政府定性是前者,从局面来看问题的实质早已是后者。


对一小撮恐怖分子,当然可以采取谁犯罪镇压谁的方式来解决。而种族骚乱反映的是更为深刻的社会问题。是什么让普通人变成凶残的暴徒。政府一直在用镇压来回避存在的社会问题。



第一要反省,维汉族群矛盾怎么会严重到今天这个局面。政府对经济快速发展带来的社会问题束手无策。王震建设兵团的办法或许能对付传统农业社会,应对不了城市化人口流动新局面下的新问题。



第二要反省,暴力怎么会扩展到民间。这是政治失败,政治无力提供公正,人民对政府对司法的不信任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关于民族政策的错误,转贴的一篇文章已有论述。习近平6月底高调视察新疆,表示要提拔维族干部,关注解决维族群众就业生活问题,算是有针对性地努力。只是希望不要太晚。





喀什噶尔,我的眼泪
喀什,不堪重负的生土

出喀什记乌鲁木齐,二道桥,九张照片

王力雄《我的西域,你的东土》下载地址:http://www.box.net/shared/yi6efblaa2

情况更新:
https://docs.google.com/Doc?id=dmrm5wh_22cvw976fq

经济学人报道:http://www.economist.com/world/asia/displaystory.cfm?story_id=13979440&fsrc=twitter


《每日电讯报》记者在乌市的报道:《维族骚乱,不是另一天安门》:http://blogs.telegraph.co.uk/news/peterfoster/100002368/uighur-unrest-not-another-tiananmen/

香港报纸评新疆骚乱

Guardian

在乌市的《每日电讯报》记者认为,有关韶关事件的疯狂流言是导致骚乱的原因,竟然有维族妇女相信韶关有400同胞被奸,而热那亚至今还在英媒说韶关死了60维族人。

二百多名维族人上午在乌市街头聚集,大部分为女性,要求释放被抓的家中男性成员。境外记者现场采访被示威者追打。数百哭泣的妇女儿童正围绕着记者团,政府终于反应,把记者团赶回采访大巴。 视频
万名汉族示威者持刀棍在人民广场附近街道,持续增长中。 联合早报张晓中消息,汉族示威群众以大学生为主,还在不断涌来。照片
示威汉人手持刀棍,高唱国歌。

汉族示威群众挥舞红旗,合唱《牵手》

乌鲁木齐市委书记栗智到现场,呼吁群众离去,相信政府能够妥善处理问题。半岛记者问一个示威汉族女孩怕否,她拿着棍子说,怕,但是这是为了保卫我的国家.

乌市的暴动在沙依巴克区、天山区等地又有蔓延的趋势。

当地政府提醒,有人敲门一定要看清楚再开,有消息指维族人会入屋行动。另外,要节约用水。

半岛记者说汉族群众对黄发白皮肤的记者有敌意,而维族群众对汉人长相的记者有敌意。

Qin Gang, Chinese Spokesman, says Chinese embassy in Netherlands, consulate in Munich under attack by "East Turkistan terrorist".

《财经》记者看到,有汉族群众成群结队行走,有人拿着棍棒。很多小区居民组成了自卫队。主要街面上几乎见不到维族群众,大部分是汉族市民。还有位汉族姑娘牵了只大型犬用以防身。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bGnnkuIWgQ

http://www.zonaeuropa.com/20090706_1.htm

世维会

半岛视频采访热比娅

半岛记者体现出了尖锐的批判性。职业素养值得肯定。

热比娅以及世维会也是个相当没人性的政治团体。政治智商不是一般的低。
她居然以石首对峙照片充当「七·五」乌鲁木齐事件照片。

政府这次汲取3.14教训,没有动用过度武力,让外媒直接在现场发消息,也算政治水平的提高。

热比娅在WSJ上的文章,一派谎言

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某地 zz from西西河

zz from西西河

暴力之所以发生,就是因为其有不可避免性,还因为,其实这样的暴力活动每天都在发生
,只是分散的,而7.5日,则是集中的。街头几个维人将一个汉人打的死去活来,然后拍拍
屁股走人的事儿,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了,从开始的义愤到现在的麻木,都已经成为新疆的
一大常态。这也是我们举家东迁的重要原因。看来我们走对了,因为这一次,我们终于可
以不担心家里人的安全了。
  前面说过,所有的改变都开始于八十年代。对少数民族的倾斜政策,是全面的,从工
作职位安排,到高考加分,再到底层的“少抓少杀从宽处理”。其实这些政策,对于个体
的有利,却造成了对民族整体的全面侵害。尤其是“二少一宽”,要知道,每个民族都有
败类,对这些败类的清除是本民族的一种优胜劣汰。而如果针对民族之间搞什么不平等的
话,受益的是坏蛋,而受损害的整个民族。在河里的争论中,无数的人为民族倾斜政策鸣
不平,说这对于汉民族是不公平的。但是,如果你去新疆看看,就知道,这些优惠政策是
如果在多年之后,使得维人作为一个族群彻底地丧失了社会能力的。
  到新疆,有一个现象很有意思。那就是汉族的节日,比如春节、中秋什么的,维人也
会放假,而维人的节日,比如古尔邦节(汉人放一天)、肉孜节,维人放假,汉人不放假
。大家都会说,这真他妈不公平,但是仔细想一下,才会发现这里面竟有一个惊人的秘密
。因为这个现象说明,即使维人放假了,汉人依然可以继续工作。也就是说,在新疆,一
切活动都可以不依赖维人的参与而正常进行。
  而再实地的考察一下,你就会发现,所有的工矿企业,领导层中,都会有一个少数民
族。这个指标是定的。但是,也只会有这么一个少数民族。这个人其实处于十分尴尬的局
面。那时我曾经在炼油厂工作,在基层员工中,几乎很少有维人,即使有,也是十分熟练
的汉语,而那个维人的厂长助理,在讲话时坚持用维语,可想而知,他能在厂子里获得多
少威信。
  在乌鲁木齐、克拉玛义、奎屯,只要有工矿企业的地方,就是汉族占到80%以上。而更
有意思的是,主要的岗位都是汉人占据,在几乎所有的企业里,维人都是很特殊的,他们
可以不请假就不来上班,而且不扣工资。因为大家都是觉得有他不多,无他不少。而这些
维人,其实都是维人中最出色的人,他们都是经过大学出来的。
  实际上,正是这种所谓的优惠,造就了现在这种个体上占优,而整体反而被排挤的现
象。我觉得这种优惠政策在很多国家似乎都造成了反作用,就比如法国对于解雇劳工的约
束。优惠政策实际上将一个群体的弱势给突现出来,让主体社会见到这个群体,就会想到
他们的问题,而不是作为个体区别对待。在新疆也是一样,企业招工,是需要考虑民族,
但是所有的企业都会以这个政策作为上限,多一分优惠也不加上去。比如企业,15%必须是
少民,那就是15%,养着他们就行了。其实如果是计划经济,这样还会有成效。问题现在国
家是以私营企业为主了,私营企业绝不会管政府的这些规定的,除非是政府给好处。就象
这次的韶关事件之后,我想就再没有企业敢去新疆招工了。人家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自
己找麻烦的。
  维人的传统是农业和商业。但是正是因为“二少一宽”,造就了汉人对于维人强卖的
印象,而这种印象造成汉人根本就不和维人做生意。而工业的发展,也严重压缩了维人的
商业活动,维人的商业,主要是土特产、手工艺品。但是1998年,我回家时注意到一个奇
怪的现象,原来遍布大街小巷的土产批发店,几乎没有了,改换后的门面,基本是买工业
品的。仔细一想也是,一店的葡萄干能顶的上几筒油漆的利润。自此之后,维人的商业活
动逐渐集中在自由市场中,并且越来越集中在那么有限的几种商品上。
  在新疆的大西门批发市场,还有上次着火的国贸城中,还有整个火车站附近的几大批
发市场里,内地来的商贩们,最早以一个床位一个床位的方式批发零售各种服装、小手工
品,现在大的已经开了店面。可以说,这是个纯汉族的领地,汉人的第二代们,其实也没
有铁饭碗可端了,但是大家从这里批发东西,然后开各种店面去卖,新疆各地的商人,也
到这里拿货。这是一个完全越过当地经济结构的商业网络。但是背靠这一经济网络,你可
以想象汉人将比维人拥有多大的优势竞争力。
  随着旧城改造的进行,很多古旧的商街被改造成精美的店面。但是这种改造,可以想
象中,也意味着维人商业的进一步退缩。在当时我们住的地方旁边,有一家很小的凉皮店
,那曾经是大十字最兴盛的店面,每天买凉皮的人排着队。但是随着大十字的改造,这家
店不得不搬到现在这个称不上商业街的地方,惨淡经营。也许,咱们可以说,全国的城市
改造,都造成这种结果。但是在乌市,维人看到的,大概只是维人的店铺不断减少,而汉
人的店铺不断增加。
  法之所以为恶,在于其导人向恶。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暴虐的人,也有善良的人。但是中国有一句老话,“仓廪足而知礼
仪”。我不知道,在这一拨经济改革的大潮中,维人到底有多少失业,但是从市面上那么
多只有汉字没有维文的店面,就可以知道,维人们受到的冲击会更大。而这种冲击,将大
批的青年维人推向街头。所以,如果你说维人比汉人暴虐,这肯定是对的。因为对于一个
整体民族来说,其实决定这个民族特征的,不是某一个人的极端特征,而是具有共同特征
的人的比例。一个拥有更多街头少年的民族,自然远比一个大多数在为挣钱和学习而忙碌
的民族显得凶狠的多。
  应该说,给少数民族加分,给企业设定招工比例,这些都是对事实上的经济不平等的
一种补偿。无论这些政策有多少反对声,基于国家考虑,我们都是应该给予的。看看现在
的世界,美国白人在说黑人和墨西哥人,法国人在说北非移民,德国人在说土耳其人。都
是说国家给了他们太多的优惠,但是,我们看到的,还是这些受照顾人群绝对的贫困,似
乎除了在街头争斗中之外,他们百事无成。
  而且,这些优惠其实真改变不了什么。民考民根本就与汉人无关,而民考汉,对于一
个不同种族的考生,对于一个语言不通却希望融入的考生来说,这根本就是一种鼓励(当
然对于那些把自己民族改成少民的人,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毕竟,连孔子都说了,人
而无信,不知其可),而且,即使最终,我也看不出,他们会占什么优势。不够分数的人
,都会先去民族学院上一年,那里,本来也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在内地的各大院校里
,那些民考汉的学生更是少之又少。抱团打架虽然不对,但是并不限于维族学生,前几天
,我的同事一样在宣扬他们海南人在学校的同样的壮举。
  最新看《新宋》,说其实自古以来,对归化的少民历来都没什么好办法,一种如汉唐
,奉而养之,一种如晋,视如奴婢,不过好象就是晋的政策,才造就了那么多民族仇恨,
才会有那么华丽丽的血时代。何况如果真把中国历史看一遍的话,其实汉唐那些归顺的番
人,反而是国家政权最忠诚的保卫者,无论是金日蝉还是阿史那社尔。既然我们不想去学
当后清,那么也就不要想着去屠族这种事情,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真正应该反对的,是“二少一宽”的政策,因为这是彻彻底底的恶法。人之所以从万
物中脱离出来,就是因为“劳心者制人”,即智力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所以,人类所有
的法律,都是在抑制强个体对弱个体的侵害。可以说,任何的与此相背的法律,都会是恶
法。
  前天理发时,和理发师聊起现在的年轻人,他说,现在的小孩了不得,不是比谁学习
好,而是比谁进去的次数多。我说,这其实只是不同群体的不同标准罢了,街头少年自然
有与学校少年不同的标准,军队还以谁杀的人多为标准呢。那些优惠政策虽然很让汉人不
平,但却是针对学校少年的。而“二少一宽”政策则是来纵容街头犯罪的,我不知道这一
政策出于什么考虑,甚至这都不符合西方的原则,因为在当年看过一片文章,那个亿万富
翁的纽约市长(或州长),上台之后大力宣扬的就是“零容忍”政策,认为街头实际上就
是“破窗子”法则,如果有一扇玻璃破了,没有补,自然就会有第二扇。
  当经济改革政策将更多的维人赶向街头时,“二少一宽”政策却又在为这些维人的犯
罪开绿灯。打个人没事,捅个人也没事,杀个汉人也没事。其实又有多少罪犯天生邪恶,
广州的那些“背包党 ”以前不也是走投无路的农民工。每个城市街头的罪犯,不管是汉人
还是维人,说白了,都是政府的失职造成,如果他们的第一次犯罪的想法,能被法律吓住
,而没有实施,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这许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天意,一次事
件,竟然将最南的省和最西的省联系到一起,而这两个省,最大的相同,就是他们拥有相
同多的治安事件。
  其实,人思维中一个最大的误区,就是喜欢将群体中的一个代表的光荣看成自己的荣
耀。比如看着姚明球打得好,个长得高,自己也觉得好象长进了不少。其实你1.67的个,
即使姚明长的再高,打得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即使想到这一层,下次当姚明得
了什么荣誉,我还是会觉得特别高兴,所以我是姚蜜,并且不喜欢天涯杂谈。这种思维,
叫群体无意识也罢,叫从众心理也罢,反正在很多人的思维中都存在。然后对于社会性而
言,有一条理论,叫存在就是真理。既然所有的人都这么想,那么至于真象是什么样子,
那就不重要了。
  乌鲁木齐的暴乱就是这样的,ZXB 说的对,确实是一小撮,3000暴徒,如何能代表80
0万维人,要知道,任何一个民族,特别是农耕民族,能够举刀杀人的都是极少数(所以即
使战争时期多的也是炮灰而不是英雄)。但是,没有人会这么看,就象我们见了姚明得好
处我们也瞎高兴一样,我们见了这些维人杀汉人,就会把帐算到所有的维人头上。甚至即
使我自己对我说,维人大部分是好的,但是下次再见到维人,我还是会由心底里生气。我
想,新疆的汉人肯定会是这样的想法,而且新疆的维人感觉到这种想法之后只能会和汉人
更远离,即使那些想亲近的也不会,因为人都有尊严。为什么兵强马壮的南黎巴嫩军在以
色列撤离之后连一天都挺不住,这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尊严,这样的人也被我们称为。

  所以,这一场的暴乱无论对汉还是维都是一个悲剧。其实维族的独立意识根本就不怎
么强,因为历史上他们也重未建立过一个国家。我们经常说库尔德人的悲剧,拥有5000万
人口的民族却没有自己的国家,而维族也差不多。所谓民族独立意识的增强,是二战之后
美国体制下的产物,大家有没有发现,二战之后小国家越来越多,而且大的国家还有往小
里拆的想法。甚至出现了独立的另外一种潮流,就是发达地区希望独立出来,不和那些穷
哥们一起过(比如意大利北部)。在新的世界格局中,领土完整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这
其实造就了几千年来的大变局,弱小民族不再需要托庇于强势民族,也能够生存,而且小
国家更易生存,起码对于上层领导者来说,做一个国家元首肯定比做一个省长强。可以说
当今世界的很多分离意识都与此有关。
  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生活还是第一位的。宣传很重要,如果你的周围全是说独立好
,汉人拿了我们的地,拿走我们的油,拿走我们的棉花(这些也全有事实依据),你发现
自己现在没有工作,只能在街头混,那么我想,只要是有思想的人,都会生出悲愤之情的
。而乌鲁木齐的解放南路,恐怕充满的就是这样的声音。那儿买的书我都不认识,但那种
情绪能够感受到,我能看到的就是那儿新修了很多寺,但是整条街的建筑,几乎还都是以
前的老样子。有人问,那儿难道没有警察,说实在话,真没有看到,问题是,你在汉人的
城市里,走过三个街区,又能看到几个警察。
  族群的形象是对外的,在一个族群里,一样会分出无数个小群体。我们前面已经说了
,每一个族群都有街头少年,也有学校少年。汉族的街头少年比之维族,其凶恶程度一点
也不差。问题就在于,如果这个社会,将族群看淡,那么整个社会,先分出来的就是街头
少年和学校少年。而不论行为,先看族群,那么我们知道的就是,某族人在杀人,而最终
的后果,只能是族群分裂。现在的新疆,恶果已经结成了,可是那些肉食者们,仍然将头
扎在沙子里,喊着什么安定团结来之不易。
  暴乱就是暴乱,暴乱就有暴乱的解决方式。以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韶关的领头者
要杀,而乌市的暴乱中所有的杀人者,也一样要杀。只有这样,才能将族群的概念淡化掉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才是将天平摆回来的根本做法。问题是,有司们,能做到吗?

  前面,我曾经发了一篇聊斋上的小文《盗户》,现摘给大家看看。“顺治间,滕、峰
之区,十人而七盗,官不敢捕。后受抚,邑宰别之为‘盗户’。凡值与良民争,则曲意左
袒之,盖恐其复叛也。后讼者辄冒称盗户,而怨家则力攻其伪。每两造具陈,曲直且置不
辨,而先以盗之真伪,反复相苦,烦有司稽籍焉。适官署多狐,宰有女为所惑,聘术士来
,符捉入瓶,将炽以火。狐在瓶内大呼曰:‘我盗户也!’闻者无不匿笑。”
  将这个盗户,改名维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的状况。“二少一宽”的政策错了,纠正是
必须的,但是以后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庸官做法能变吗?其实何止是民族矛盾,我们
的葫芦官们,又判了多少葫芦案子,远的不少,最近福建的那个医闹的案子,不也是这样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
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
,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上文是摘自《晁错论》,其实我们的国家,无论成立时间还是发展,都已经到了汉景
唐玄的那个时代,第一代打天下的老人已经谢世,而下一代承平日久,见血光不知所往。
二战的老兵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好战,也不怕战,因为他们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也
知道在何时运用,知道生命珍贵,不是韭菜,但是更知道,要想获得持久的和平,有些人
的头,就是必须要拿来示众的
  其实上一代人已经将那些血腥的事情做了,给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要我们做的,
就是将那些公平的政策执行下去。“所有的族群一律平等”,同时尊重少数民族的各项权
利。而最重要的是,国家更应该知道,沉默的大多数是什么人,哪些人,才是我们这个统
一的多民族国家的柱石。








写的好!如果早点做到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今天的状况恐怕也不会发生。如果政府在东莞械斗以后及时澄清,公布真相,而不是没头没尾的“点到为止”,让汉族不满,让维族不满,让谣言有在网上散播的空间,这场悲剧可能是可以避免的。
钉子一旦钉入了木板,即使拔出来,洞也不会再消失。汉维之间信任的建立需要几十年的时间,但是摧毁这种信任,几天就够了。


好贴,内容很翔实,揭示冲突背后的社会矛盾。不赞成靠严刑峻法能解决问题的说法。1。维族为啥没有什么成功企业家? 2. 有没有解决失业问题的办法。3。我们能做到司法公正吗?4。怎样避免暴力循环?

由今日新疆想到马来西亚的五一三种族冲突 zz

转载,不代表我全部或者部分同意他的意见,引用到此只是希望大家多一个角度去看问题。


在马来西亚,五一三事件是国家之痛。发生在1969513日的种族冲突到底是偶发性事件还是政客为夺权而制造的政治阴谋,其真相仍有待解密。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马来西亚与新疆有很多相似之处。当时全国总人口一千多万,马来族大约占全国总人口的一半,华族占37%,其他为少数民族。这个人数比例与今天新疆的维、汉和其他少数民族的相当接近。马来族和维吾尔族一样,都信奉伊斯兰教。马来人和维吾尔人分别为当地土著,而华人是外来移民。

此 外的一个共同点是:作为千百年来世世代代居住在这块土地上的马来人,跟今日的新疆维族人一样,在经济水平和教育水平上落后于华人,由于传统文化和宗教信仰 的差异,喜欢懒散而悠闲生活的马来人在商业社会上的竞争力和成功机会远低于更有吃苦打拼精神的华人。虽然从英殖民地时代开始,就有对马来人和其他土著的优 惠政策,(类似于中国的少数民族优惠政策),但远远不足以弥补这个巨大差异。

五一三事件发生时,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总人口45万,马来人是少数,只占全市总人口的25%,这个百分比跟今日的乌鲁木齐相似。

1969年的513日,一场选举后的庆祝活动激化了矛盾。当时的反对党获得了50.3%的选票,上街庆祝时和巫统的游行队伍发生冲突,爆发了五一三种族仇杀。这次种族大冲突的后果是:官方公布196 人死亡(华族143 人、巫族24人、印族13人,另外15人无法辨认)、受伤人数439 人(其中18人受枪伤)。民间统计的死亡人数远远高于这个官方数字,据说死亡近500人。被捕人数共9143人(华族5126人、巫族2077人、印族1874人,其馀为外国人), 其中5561人被控上法庭。共221辆车及753栋房屋被损毁。

根据一些解禁资料,这次种族大冲突被怀疑为一场政治夺权的阴谋。但是要是没有马来族和华族之间长期以来的矛盾,以及外来民族的强势给土族马来人造成的焦虑和不安,是难以造成如此惨重的种族仇杀的。

五 一三种族冲突导致的后果是:马来西亚实行了“新经济政策”,这种政策给予马来人和其他土著极大的优惠,而限制了华人和印度人等外来民族的权益。大学要把多 数名额留给考试成绩远远不如华人和印度人的马来人,华人的工厂要找一个土族的合伙人,即使这个人基本上不干事却能不劳而获。政府部门的职位绝大多数被马来 人占据。在宗教政策的实施上也不平等(虽然法律条文可能是平等的),马来人被批准在住宅区修建了3000间清真寺,而华人和印度人自1970年以后就很难在住宅区被批准修建新的庙宇和教堂。政府95%的发展工程给了土族,政府奖学金也是95%给土族。不管穷富,只要是马来人都可以拿到15%的购房折扣。

这显然是一个很不公平的政策。每当有人提出抗议的时候,政府会用五一三种族冲突来吓唬反对者。官方坚持:为了避免种族仇杀,把相对富裕得多的种族的钱拿来援助给土族是合理的。

诚然,在以后40年的时间里,马来西亚再也没有发生五一三事件那样的大规模种族仇杀,但是这种“和谐”是建立在极端不平等的基础上的。

因为不愿忍受这不公平的政策,40年来大批华人和印度人离开马来西亚移民到其他国家。其中的一个重要移民国家就是新加坡。新加坡政府用奖学金政策捞取了一些马来西亚籍优秀华人学生,也接收了不少华人专业人才。

无论反对种族歧视的口号喊得多响亮,华人在马来西亚受到的不平等待遇是一个事实。作为受到不平等待遇的华人和印度人,为什么没有因为所受的委屈而导致强烈的种族仇恨和种族冲突?

其 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尽管马来西亚政府采用了种种对土著的倾斜政策,还是不能改变土族在工商、教育、学术等方面不如华族的状况,华人在压力下更刻苦更上进,而 土族被优厚的待遇宠坏。华人的平均收入仍然高于土族(一些在政府部门享有特权而能够发大财的除外)。马来西亚的工厂里,高层管理、技术部门之类的职位,主 要由华人把持。在生活水平上华人仍然高于马来人。

在宗教信仰方面,虽然马来人具有更多的建造清真寺的优惠,但是华人和印度人的宗教信仰并没有受到限制,佛教、道教和华人传统民间宗教的庙宇教堂也没有受到破坏,一些非主流的少数宗 教如一贯道、真空教乃至孔孟圣道院,以及后期进入大马的藏传佛教,也得以发展。八十年代,台湾佛光山及慈济功德会也进入大马。近几年,法轮功信仰也在大马 流行。虽然由于中国政府的压力,有时候马来西亚政府也作出一些姿态适度刁难一下法轮功,但是法轮功信仰在马来西亚从来没有被禁止,甚至有不少华人之外的其 他种族修炼法轮功。2008年的统计数据表明马来西亚华人只有2.7%是无神论,其余的都有各种信仰,88%信仰华人传统宗教,少数信仰其它宗教。

马来人被认为是宗教信仰组成最单纯的民族,诚如被尊为马来西亚国父的东姑阿都拉曼所说的,“一个放弃他的宗教的马来人将停止成为马来人。事实上,这是伊斯兰教世界中唯一宗教相等于种族的种族。 但是马来西亚并非某些人所以为的政教合一的穆斯林国家,恰恰相反,作为执政党国阵的主要政治力量,巫统和一些宗教极端分子进行长期的斗争,确保马来西亚是 一个开放的多元文化并存的民主国家。虽然在西方国家看来,这个国家的民主制度问题还很多,但毕竟是一个没有党禁的全民大选的相当开放的社会。只要有大选, 无论政府的政策如何向土族倾斜,也不至于倾斜到失去大多数非土族选票的地步。作为一个联邦制的国家,大马各州的执政党不一样,华人可以选择到自己更喜欢的 州去居住,而不被户籍制度限制。

有 人认为五一三事件导致的后果是破坏了民主制度,破坏了种族平等,导致以维护马来民族特权的巫统一党独大。巫统政府对土族的优惠政策,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各 种族的贫富差异,缓和了马来族的焦虑和激进,对维护“和谐社会”确实起到了作用。马来西亚的社会,更像一个根据种族分工的社会,政治上马来人囊括权力,经 济和科技方面华人占据强势。

但 是,这种靠维护某个种族利益的特权,剥夺其他种族的应有权利和财产来“均平富”从而使土族感到满意的手法,绝不可能实现真正的民族和谐,因为被剥夺公平权 利的经济和才能上的强势种族不会满足于永远做政治上的弱者,而这也正适合被政客拿来大作文章,经常性的政治动荡是难以避免的。

种族之间的冲突自古以来就是个大问题。用政治智慧解决种族冲突,和谐相处,是当今世界的共识,但是具体的解决办法却各不相同。前苏联的民族自决分裂,普京的车臣手法,王震的屠杀手段,美国的“大熔炉”模式,瑞士的700万人口却有26个自治州的高度自治模式,马来西亚特色的用政治强权“抚慰弱势”,精密细致、防微杜渐的新加坡模式,似乎都能解决一些种族问题。

今日的新疆、西藏的问题,最终会以哪种方式得到解决缓和?作为普通人,或许我们无法设想中国共产党的政治智慧能够到达的高度。我们能够做的,是期望平等和爱。


毁灭人性的二分法 zz

韶关玩具厂发生了群殴新疆人的惨剧,不,不是群殴,而是屠杀新疆人的惨剧.现场和网上还有人叫好.

为什么人可以残忍到如此,会冷血到如此,没有人性到如此?!

那些人心里,把人分成"我们"和"他们". 对于"他们"的苦难, 自然可以漠然,无视,甚至幸灾乐祸. "他们"也可以轻易转化为敌人:对敌人,当然一切暴行都可以原谅,甚至暴行成为可炫耀和被崇拜的资本.

是的, 只要贴上阶级敌人的标签,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对资本家,地主抄家灭族,活活打死老师,干掉国家主席.

只要贴上劣等民族的标签,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

只要贴上分裂国家的标签,立马就有一大片人叫嚣对台湾人,西藏人,新疆人用原子弹炸平轰翻.

但是,这些贯常用二分法区分"我们"和"他们"的人却不知道,"我们"和"他们"不过是煮豆的豆萁和豆子, 猴笼里等待宰杀的一个个猴子, 专制暴政绞肉机里的前一块和后一块肉而已.

最终会分裂我们的国家的, 不仅仅是那些暴行,还有把人分成"我们"和"他们"的二分法.

引用村上春樹一句话:"今 天,我只希望能向你們傳達一個訊息。我們都是人類,超越國籍、種族和宗教,我們都只是一枚面對體制高牆的脆弱雞蛋。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毫無勝算。牆實在是 太高、太堅硬,也太過冷酷了。戰勝它的唯一可能,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靈魂彼此融合,所能產生的溫暖。

关于626韶关种族冲突惨案 zz

六二六韶光惨案,是政府的民族政策导致的。

汉人女工被强奸的事情在广东经常发生,但是由于作案者大多能够得到有效处理,很少酿成大规模群体事件。这次因为涉及到维族群体,而且传说是涉案者被 政府释放而不受惩罚的事情重复发生之后,才导致大规模群体仇杀。政府说厂方已经证实强奸之事纯属造谣,但是这是政府的说法,大众的常识是:强奸案件需要公 安部门立案侦查,并非工厂领导可以作出结论的。官方的另一个说法是被打死的维族工人只有2人,这明显和视频看到的不符合。更有宣传者到新疆传言斗殴者是酒 醉而死,这种官方谣言已经不能欺骗任何人。

在新疆,一些穆斯林公职人员和学生被禁止去清真寺礼拜,甚至有些人被禁止蓄须。他们的宗教信仰被限制,民族自治权几乎没有,这是事实。

在东南沿海,到处是新疆小孩小偷,到处是新疆流氓团伙,这些人即使被抓,也很快放出来,政府的纵容导致新疆流氓团伙肆无忌惮,导致当地民众对新疆人极度反感,这也是事实。

东南沿海的新疆流氓,最擅长就是把犯罪事件民族化,把一个维族人的犯罪问题上升为“民族问题”,而这一招往往奏效。耐人寻味的是,在新疆本地,一个维族人犯了罪,要是有人试图上升到“民族问题”,得到的结果是相反的,任何试图煽动“民族问题”的人必将受到严惩。

上世纪八十年代,新疆流氓团伙就成为东南沿海城市的大害。据说一些地方公安采取的办法是:武警换上便衣,和社会流氓混在一起,参与对新疆流氓集团的 械斗,当场打死打伤一批,让这些新疆流氓团伙消失。这个办法很不合法,也很不人道,但是得到了的当地居民的叫好,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打击新疆流氓集团。

在中国,最高的准则不是民族和谐和民族平等、信仰自由,而是国土不分裂,民族不暴乱。为了“安抚”新疆维族,避免刑事案件成为民族暴乱的导火线,政 府不惜采取包庇维族罪犯的办法,这在东南沿海相当普遍。但是这只会导致更多的流氓打着“民族”的招牌做护身符从事抢劫、盗窃活动。这只会损害维族人在汉人 中的形象,更激化群体之间的矛盾。由于新疆流氓团伙的增多,政府也一直强调“民族”问题,造成了维族人在内地违法犯罪可以拥有不受处罚的特权这个既成事 实。有一种“阴谋论”的说法:政府支持这些新疆流氓在内地作案,是为了故意损害维族人的形象,便于镇压新疆叛乱的时候得到内地汉人的支持。

当地群众对外来的维族群体的仇视,实际上是仇视一个犯罪不受应有处罚的特权群体,而不是一个民族仇视另一个民族。正如他们仇视那些宝马撞人不受罚的 权贵,仇视那些抢尸体制造自杀案件的人。这些年的群体事件,大多出于民众对特权阶层的仇恨,而这些特权阶层的背后,都是国家暴力。中国政府的民族政策,把 流到内地的维族群众变成了这样一个特权团体,但是同时也剥夺了维族人本该拥有的信仰权和自治权。

该给他们的要给他们:宗教信仰自由,民族自治。犯罪豁免权不是应该给他们,就绝不该给他们。

中共政府的宣传机构一直在设法禁止宗教信仰的自由。不仅新疆、西藏有这问题,汉人也一样。由于中宣部的丰功伟绩,普通民众对其他宗教所知甚少,甚至 有些人以为穆斯林不吃猪肉是因为猪是他们的祖宗。无知导致的种种误解,明显不利于民族和谐。同样,对藏传佛教和达赖喇嘛的扭曲,对法轮功教义和对法轮功信 徒的妖魔化,都导致了制造仇恨的后果。可以说,很多仇恨都是政府的宣传机构煽动出来的,虽然政府一直禁止煽动民族仇恨,但是它自己客观上在煽动仇恨。不论 是宣传上的扭曲,还是赦免新疆流氓的刑事犯罪,实际上都是在制造民族仇恨。

现在的穆斯林大多数不是激进的原教旨穆斯林,他们能够跟世界各种文化和平共处。马来西亚还是英国殖民地的时候,马来人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成为 恐怖分子,相反的,那时候被认为是恐怖分子的,是马来西亚共产党,其中大多数是华人,他们到中国接受军事训练,回到东南亚搞共产主义革命,搞暗杀、埋地 雷、纵火。

现在的伊拉克,普通民众并没有因为伊斯兰信仰而敌视美国人。那种大规模的敌视,只能是萨达姆、金正日之类的独裁者操纵媒体煽动出来的。

宗教问题和种族问题,在世界各地都是一个难题,只是有些国家处理得比中国更好一些。在马来西亚,我曾入住一家华人开设的酒店,每个房间都有指向麦加 的箭头,而抽屉里放一本中英对照的《新旧约全书》。在新加坡,甚至在地皮昂贵的市中心,也有设立在大楼地下室的清真寺。在一些大商场和大学校园里,有穆斯 林祈祷室。在中学里,孩子们可以选修宗教课程。在新马泰长大的华人孩子,绝对不会说出“猪是穆斯林的祖先”这类蠢话。如果在中国的学校里,少开一些《马 哲》、《邓论》、《毛概》之类的垃圾,开设一些宗教讲座和各民族文化介绍,或许会更有利于种族和谐和宗教和谐。马来西亚的穆斯林,按照他们自己的法典审 判,也可以一个男人娶四个老婆,并没有因此跟其他种族造成大的冲突。中国政府为什么就不能学习一点别人的经验呢?香港和台湾可以一国两制,难道新疆和西藏 就不可以一国两制?

在广东,虽然有很多维族人,但是你很难看到清真寺。我相信礼拜和祈祷对减少穆斯林的犯罪率是有效的。如果在广东多设清真寺,在有穆斯林的工厂和社区设立足够多的祈祷室,工作安排上允许他们一天几次祈祷,可以降低犯罪率。

共产党人不善于利用宗教统治。他们的办法有两种:一是禁止宗教信仰的自由,二是让共产党员披上宗教人士的外衣去操纵宗教组织。《星岛日报》就报道过 2起这类事件:维吾尔族人包尔汉,1949年久入党,却一直保密党员身份。在耶鲁大学获得神学博士的李储文牧师,被红卫兵打到半死的时候居然摸出一个党证 自保。后来此人担任上海革命委员会外事办主任,新华社香港分社副社长。

与之类似的还有中华圣公会华北教区总干事、燕京协和神学院教务长、北京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副主席赵复三牧师,在1964年夏作为革命干部奉命 调入世界宗教研究所,负责批判神学的任务,并在1980年代出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和党委副书记。天安门大屠杀后,赵复三背叛共产党。

此外,傅铁山、赵朴初、丁光训之类的宗教界名人,也都被怀疑为打入宗教界的共产党员或共产党的“亲密朋友”。89年天安门大屠杀后,傅铁山是唯一一 个跳出来声明支持屠杀的宗教界名流。荣毅仁副主席死后被证实是一个隐瞒共产党员身份多年的一个“托儿”。那些宗教界名人,不知道还有多少是永远隐瞒真实身 份的党托。

那些历史悠久的宗教,能够流行这么多年,说明他们是能够和统治者和谐共处的,否则早被统治者灭绝。但是共产党似乎缺乏和这些宗教和谐共处的能力。没有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思想统一,会让他们心神不宁。

追求民主宪政而坐牢的刘晓波,签署《零八宪章》的人,被不断妖魔化的达赖喇嘛的支持者,被妖魔化程度更高的法轮功信徒,以及地下基督教会和失去宗教自主权的维吾尔人,他们有一个共性——被剥夺了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的人。

造成626惨案的最大原因,不是参与屠杀的汉人具有先天性的暴戾,那制造强奸案件的维族流氓也不过是点燃了导火线,真正的元凶是中国政府的民族政策,正是这种长期执行的民族政策制造了种族仇恨这个火药桶。

那些杀人的汉人,在这次冲突中表现得非常残忍。但是平心而论,他们长期以来是受害群体。在广东,几乎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护着新疆人。镇压汉人群体事件 不会有大问题,但是镇压维族人,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因此地方政府迫于当地民众压力清理新疆流氓的行动,有时候竟然要借用黑社会和便衣联手的方式。广东的新 疆维族人不是是弱势群体,实际上,跟新疆维族人住在一起的广东汉人才是弱势群体。

他们应该做的是去问责这个政府,但是他们也知道这是无效而徒劳的。这些被愤怒和正义感充满的人们,只能把仇恨发泄在那些他们可以对付的人身上,就是那几百个新疆人。我不能否认他们杀人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复仇的正义感,但是这种正义感又是多么残忍而毫无理性。

626冲突中那些被杀的人,大多数无辜的。但是在某方面,他们也是有过错的。在内地,每当一个新疆人犯罪被抓的时候,总有几十几百的维族同胞站出来 为这些罪犯制造“民族事件”,从而把自己这个群体变得拥有更多的豁免权。当然这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维族人在新疆长期受到的压制和政府对维族人的不信 任,导致他们心理上上更敏感,而更容易不明是非地抱团。从效果上来说,这些人不仅在损害汉人的利益,也在损害维吾尔人的利益,正是他们自己的行为,导致了 维族人被妖魔化,导致了一些汉人对新疆人的普遍仇恨。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参与了支持少数新疆流氓的活动,都用实际行动损害维族人自身形象。用阴谋论的话来 说,他们是政府妖魔化维吾尔族的助手。

这次的626韶关冲突虽然很惨,但是跟历史上规模庞大的种族冲突相比算不了什么。既然历史上更大规模的政府组织的种族灭绝都没能导致维汉之间长期的仇恨,这些偶发性的民间冲突更不该成为两族人民冤冤相报的借口。

维族人在新疆被边缘化,被限制宗教信仰自由和自治权,并不是普通汉人对他们做的。普通汉人和维族人一样,也被限制了宗教信仰自由,也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自治权——他们到现在也没有选举统治者的权利,他们也跟维族人一样,不断地有突发事件反抗政府,也不断被镇压。

当汉人仇视维族人,当维族人仇视普通汉人的时候,他们都容易忘记:其实不论汉人还是维人,大家都是一个笼子里的奴隶。

维吾尔人向广东人写的公开信 zz

2009710

我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名公民,认为能够享受法律上制定的宣言权利,对于本年626日在韶关发生的事件说明一下自己的心里话。

本文章内容只针对与广东韶关的“旭日电子玩具厂”内的冲进维吾尔人宿舍殴打的那群凶猛的汉族人)

汉族同胞们你们好!

我作为一个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 因此首先以伊斯兰形式向你们打招呼。我国法律规定有宗教信仰权,相信你们尊敬我们的宗教!

在网上 ,我们都看到了你们上传的关于那事件的视频。 你们打了维吾尔人,杀了维吾尔人, 你们也许没想到后果,也许不是。。。

你 们殴打维吾尔人,杀维吾尔人后有了如何感觉?把两只手高高举起来,高兴的大声喧哗,看了这情景,我不由得回忆起了我国放映的关于抗日的那些电影。就在那些 电影里,红军打败敌人的时候,士兵们就那样兴奋起来。从那以后你们好像就没受过那样过瘾的感觉,没尝到那样兴奋的感觉,对吧? 但是,汉族人跟少数民族向来都是同胞,为什么对我们有那样的敌视呢?!

一开始,当我们看到关于这次事件相关的一些视频,我们都非常的愤怒。有些同胞们去相关单位申请查出本次事件的真相。事后在汉文网络上说“6个维吾尔族人加起来对2名汉族女工进行强暴,事情的发生原因就此”。我们都无法相信这话,因为,当地厂里的维吾尔农民工都是来自南疆乡下,都是心地善良,勤奋的农民的子孙,他们都是按照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主席努尔?白克力的命令才去内地的,所以他们不会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情。他们心里只想做好工作,拿一点点薪水来减轻家人的负担,他们仅仅为此而满意的。

就 算几个人做了那件下流的事情,但像你们水平和素质比较高的人,不通过法律来解决,不去运用自己的大脑,这在我们眼里对你们法律素质的看法引起了怀疑。我们 向来认为你们都是有文化的,素质比较高的,法律意识较深。事实上,我们也对“强暴”有很强的反对意识,我们也很反对!如果事实确实发生了强暴事件,你们打 了他们,我们也只会心想“活该”,不会引起轰动。但是,你们合起来殴打全部维吾尔,视频上看到了,你们还把一个维吾尔女孩也给打死了,难道她也强暴别人 了?

在新疆,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两个维吾尔男孩试图抢劫一个汉族女孩,当时路过的另一个维吾尔族男孩看到以后,立即挺身而出,把那个女孩给救出来了,结果,见义勇为的那个维吾尔男孩挨了几刀,幸好他也被抢救过来了。

我 们维吾尔人是一个不分民族,反抗不公平的一个讲究公道、正义和公正的民族。我们以生命来保护那个汉族女孩,可是你们用棍棒或铁棒打死维吾尔女孩,这该怎么 解释呢?你们还是不是人?我国法律那么讲究公平,你们怎么能自己合起来殴打无辜人员呢?这不是明明表示着你们根本不在乎法律吗?!

最近在新疆喀什地区的莎车区,有个汉族老师先后强暴了12~13岁 的几个维吾尔族小女孩,当时,我们没像你们那样那么凶猛的合起来一起殴打他,而是冷静下来,深深思考,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的。如果我们也像你们那样合起来 把那个学校的全部汉族老师给打死了的话,跟你们有什么区别?我们就是不像你们,不会做出像你们那样残忍的傻事。因为我们是有信仰的,以智慧来处理或解决任 何问题的聪明的民族。

后来,那个所谓的“维族人对女工强暴”被证明是个虚假的谣言。而你们相信那两句谎言,就凭两句谎言,不分证据是真是假,没查出事情真相就去杀人,你们说你们是不是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做出傻事的疯子?

如果那句话是真的,我们不会为那几个死去的同胞而这么地悲伤。因为我们是喜欢清洁、有良心的民族。保护女孩的贞洁,是比我们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之事!

那么,这次殴打的原因是什么? 你们想搞民族分裂?或者想搞民族歧视??

你们找不到民族分裂的理由!因为,我们维吾尔族人向来都没有民族分裂过。不说新疆的各城市,连最遥远的乡下也可以看到反对民族分裂的各种宣传文告或标语。我们不说过去,就说新疆近时代 :新疆三区革命的时候,盛世才试图把新疆弄成盛世才的私人国家,但我们反抗,把他赶出去了!民族军也跟解放军合并起来。我们没搞民族分裂的事情,那么尊敬你们汉族同胞,(这里还别提送给你们天然气和各种矿物),你们却想搞民族分裂,你们到底有没脑子?!

你 们同样也找不到民族歧视的理由!去年四川省的汶川发生地震的时候,我们对从来没见过面的那些同胞也没有袖手旁观,而不管自己多穷,仍全部拿出点钱给他们捐 款。甚至有些维吾尔父母把失去父母的汉族孤儿领养了,谁都没歧视他们。如果万一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们仍会去捐款。因为,我们是认为“世上人与人平等”的 民族。

有些汉文网上,好多汉族人都侮辱我们维吾尔族人,还把我们都说成“新疆小偷”…等话来表示试图消灭我们的一些宣传。我们那么招烦你们了吗?!那些维吾尔农民工也是服从国家的命令而去内地的呀?!

我们认为你们小心眼,因为,600个农民工为了去打工,也许会导致600个 汉族工民失业。在此你们都说“你们新疆人来这干什么?别到我们的地盘来!”,这话会符合有这么多人口的中国实际情况么?如果你们真那样想,那你们为什么不 把新疆的那些打工的汉族给弄回来呢?如果他们回去了,我敢肯定,在内地打工的那些人也肯定会回新疆来的。每年到新疆打工的汉族人数达到几百万,因为他们夺 走了新疆的各人力工,国家因此照顾维吾尔打工民工,安排他们去内地的。你们敢反抗国家的政策?

还有些网站上说“800~1000个维吾尔人打我们”。我个人想法就是,我根本不相信这话,你们甚至800~1000个人拿铁棒合起来打没装备的600个维吾尔,也会给输的! 因为我们维吾尔人向来那么勇敢,那么坚强,那么强壮!根本不怕打仗!历史上,把壮大的印军打败的,差点让他们尿出血的骑士军就是我们维吾尔军队!所以,在某个网上说“5000个汉族人合起来殴打的”这消息比较现实点。

晕呐。。。5000 名汉族合起来殴打600 名维吾尔,警察也没能及时来控制现场,这多么荒唐啊?多么残忍啊?简直是出了人轨都。。。!

我们想,那些警察的职务意识和专业道德上有问题!视频上可以看到,警察在看着你们,你们却都不在乎,继续殴打已经昏过去的,倒下了的那些人,你们怎么那么恨我们啊?

每 次从内地来旅行者的时候,我们随时应陪,给他们最好吃的。他们都说“新疆人真是好客啊!”舍不得回去呢。我们对你们那么友好,那么热情,你们却把已经成半 死的人(可能已经死了)还疯狂殴打,这该怎么说呢?现场拍摄的人还边拍边说“怎么还没死?”还怨愤,你们到底有没良心啊?

视频里,你们那边的警察看到殴打,在正义的道路上闭上眼睛,让我们不得不认为:这确实个严重的民族歧视问题。。。

你们有没想过,我们若我们5000个维吾尔拿铁棒殴打他人的话,这世界会弄成撒样了呢?

但我们不会那么做。我们相信,我国法律是公平的。 民族分裂对于中华各民族是一个耻辱之事啊!民族歧视对于活在21世纪的每一个人可以说成是最大最大的侮辱!我们维吾尔人是不会做这种下流之事的,是耻于这样做的一个民族。

这件事情,让我认为,到1000年以后,在人性,道德等方面你们还是不如我们。我还是希望着我这想法随着时间被证明出是错的,当然,这需要看你们事实上的实际行动。

不管这次事件的原因是什么,但几个同胞已经去世了,受伤的和没受伤的其他同胞现在在何地何处,我们都不知道。向ALLAH(安拉)祈祷他们快点康复,同时祈祷也给你们之间受伤的人愈合,祝给所有人一个有良心的心。

我们都是活在中国土地上的人,你们没有任何理由看不起我们,但,我可以说,我们看不起像你们这样凶猛、残忍的人。我想,全世界上的坚持公平的,为正义而奋斗的人都会为你们此事而愤怒、怜惜你们!21世纪也会发生这样的事件,正在土耳其总统阿卜杜拉?居 尔拜访我国的此时刻发生这样的事,就显露出你们不尊敬客人的不道德行为。他第一次来维吾尔人的土地,你们就让他看到了:你们是如何对待少数民族的。从此, 我国对外宣称的“中国是个讲究各民族平等的,实施宗教信仰自由权和人性自由权的国家”,知道这次事件的各国人民会相信这点么?

不管我们或你们怎么样的分析和讨论,事实就是事实,事实能证明你们做的完全是错的!你们要把当场犯错的那些犯人交给法律处理。要向去世的那些人的亲属表示出歉意,总之,向全部维吾尔人道歉!

这事以后,我们还会希望你们有良心和宽容之心。希望你们心里存在着对我们的仇恨完全消失,为各民族平等的我国献出自己的贡献。 

我正处于为这次事件中去世的同胞哀悼的悲伤中,可能有说错的地方,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我说的话可以代表所有维吾尔族心里话!

来自 :一个维吾尔男孩

关于7.5事件真相与和解的倡议书 zz

75日,在乌鲁木齐市发生严重的暴力犯罪事件,部分民众以抗议6.26韶关事件处理结果为名走上街头,继而产生激烈的暴力冲突,造成各族无辜平民大量死伤,新疆的局势急剧恶化。

为消除民族间的隔阂与误解,防止类似悲剧的再次发生,特向中国公民提出以下倡议:

1 新闻自由是通向真相之路

新 闻自由是指媒体可以自由的采访当事人,从不同角度解读事件的来龙去脉。这也许会造成不实的报道,但同时会提高民众的分辨是非真假的能力,这样才能从“不明 真相的群众”变成“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才能从群众这个集体名词过渡到公民这个个体名词。任何媒体的报道都不能代表“真相”,真相是需要不断接近而无法 完全还原的。衡量新闻的真实应从报道上是否采取接近真相的方法,还是自以为是的垄断“真相”。不容自由评论的通稿新闻是最值得怀疑的。另外一个方法就是看 是否合乎逻辑,尤其是否有充足的细节,对笼统的和言辞含糊的报道应持一定的怀疑态度。新闻自由还意味着媒体的自律,让公民市场决定媒体的成败去留。媒体应 区分成人新闻还是少儿新闻,大众新闻报道中若采用过于血腥的图片,应注明少儿不宜。

建议有责任心的媒体或公民记者对6.26韶关事件和7.5乌鲁木齐事件自由的进行后续采访报道,在此过程中不受干扰和管制。呼吁民众一起分辨重大新闻的真假,验证信息来源的可靠性,在收集多方信息和尊重他人分析的基础上做出自己的独立判断。

2 理性反思民族政策,才有开放的未来

我们习惯于讲中国是一个56个 民族的大家庭,但民族是在不断演变的,也可能消失灭亡,只要这是个自然过程,政府没必要强行维持这个名义上的数目。民族的认同感是自发的,官方不应刻意在 身份上予以区别,公民个人对民族和信仰选择的属于私人事务,绝对不容许外界干涉。国人往往有一种受害者的心态,变得敏感易怒,自卑与自大兼存,只有对此予 以理性的反思,探究根源,释放心结,排除障碍,才能以开放的心胸和头脑拥抱未来。

建议有责任心的学者对“七号文件”的合理性予以讨论,对少数民族的优惠政策予以反思。首要的是个人权利是否均等,民族的平等只能体现在法律对民族文化的保护上,在人数和影响力上不可能平等。

3 公民个人权利高于一切人为概念

在 人类历史上有过很多惨痛的教训,为了虚幻的概念人们彼此争斗,不惜代价,比“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为惨烈,而忘了这些概念都是人为的,也许提出者的目的是美 好的,但后世的人们却作茧自缚,使其成为镣铐和枷锁。我们认为公民个人的权利高于一切人为的概念,不管这个概念打着什么幌子,阶级、主义、国家、民族、统 一、分裂、和谐、稳定、大局等等在公民自由前面都要让步,而这种自由不应是文本上的,而应落实到日常的生活中。

我 们建议政府落实宪法中规定的各项公民权利,并由立法机构通过具体的法律予以保障而非限制,并将少数民族区域的自治权利扩展到中国所有地区,区域民主自治是 社会和谐稳定的基础;同时呼吁学者和有兴趣的公民对现行法律体系进行整体考察,看是否有违宪之处,宪法条款也一并考虑,并将调查结果予以及时公布。

4 用理解消融仇恨,让兼爱取代暴力

暴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暴力不会换来和平。只有以兼爱之心对待其他人和其他群体,才能消除隔阂,谋求共识,在此基础上共同发展。我们支持政府在此次事件中采取负责任的处理方式,呼吁对立双方的民众立刻停止暴力行为,放下仇恨心态。

建议有责任心的教育机构在高中和大学开设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化选修课程,呼吁汉族公民学习几句问好之类的简单的少数民族语言,哪怕只是为了了解和尊重,这并非难事。也呼吁少数民族的朋友敞开自己的心扉,教有兴趣的汉族朋友几句民族语言、谈谈自己的民族文化并不费时。

每个中国公民都能为消除民族间的隔阂,促进社会真正的和谐稳定做些事情。如果您同意我们的倡议原则,请参与进来,附上自己的补充或修正意见,并将这一系列主张贯穿到自己言行中。该方案公布后每周整理一次,并不定期发布最新讨论结果。

最后,让我们为在此次事件中逝去的无辜群众默哀,共同用行动祈祷类似的悲剧不要再次重演。

PS:欢迎有心的朋友将其翻译成维文和英文发到建议征集邮箱。

执笔及发起人:

基地老狼(江西,景德镇陶瓷学院,汉族,fhl101007@yahoo.com.cn

荆凯(广州,华南理工大学,汉族,jingkai_0327@sina.com

阿迪力(哈尔滨,哈尔滨工程大学,维吾尔族,adili_adili@163.com

讨论意见汇总:

您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来支持这一呼吁行动:

1. 将此文本通过邮件转发给你熟悉的人,或通过力所能及的方式进行传播

2. 参与本文件的签名讨论;签名应当是真名或者是常用笔名。

3. 发送您的个人观点至建议征集邮箱: truth75recoiltion@gmail.com

7.5truthrecoiltion@gmail.com

留言网址:http://truthreconciliation.blog.com

Friday, July 10, 2009

热比娅难戒东突毒瘾 曾发誓不搞分裂 (视频)

http://v.ifeng.com/society/200904/45958637-10d3-4996-aa44-a266e43f6fcb.shtml#28ab2306-628c-427c-82b5-801b34633388

热比亚的内心表白,保证让JY、FF、西方记者、中国P民、轮子、民运、五毛看后都要狂吐(绝对真实、绝对超乎想象)
  
http://v.ifeng.com/society/200904/45958637-10d3-4996-aa44-a266e43f6fcb.shtml#28ab2306-628c-427c-82b5-801b34633388
  
直接上疆独头子热比亚的内心表白:保证让JY、FF、西方记者看后都要狂吐(绝对真实、绝对超乎想象)
  
   热那娅(激动而认真地):(维语)如果不给我减刑,我仍然还是坚持自己的信念,继续改造……在监狱再让我改造10年我都愿意!(用不标准的汉语强调)因 为我犯了罪,我就是这样子坏事情干的,我应该惩罚。第一个我应该惩罚,第二个,惩罚吗就是监狱干的事情……所以我不在乎这个事情(指减刑),我认识到我的 坏,我认识到我爱我的国家,认识到共产党不存在,我们的今天就不存在。
      
   ……宣布减刑以后……
      
  热比娅(感动,略带羞涩和惊慌):真不好意思,我就不要了。不会,不会!我没有这个样子想过。(站起欲鞠躬)谢谢,真的我不要!(感动欲流泪状)这个给我退回去,退回去!(抚胸)我感谢党,我还不配……
      
  ……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什么,大概是说减刑是你在监狱里改造得好,应得的之类的话……
      
  热比亚:我不要,我不要……这个不是我的功劳……我亲她一次行不行?(指女狱警,在座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热比亚很开心地吻了她右手的女狱警脸颊)
  
      
  以下是2005年3月17日,热比亚提出保外就医之后,在去美国之前的谈话。
      
      
   热比娅(汉语,严肃诚恳地):无论在世界上哪个地方,我是一个中国公民。我的国家是我的爸爸,我的妈妈。党是我始终的恩人。我是解放以后生下来的,长大 的,我就是……(这几个字不清楚,大概是说“我就是共产党养大的”之类)。不管怎么样,哪个民族分裂,那样子的人,第一个是自己民族的敌人,第二个是全世 界人类的敌人,第三个是我们国家稳定的敌人,这个我清清楚楚。这个不是我这样子装模作样地说话。没有!现在是晚上,我们穆00斯00林0的规矩是这个样子 的,晚上说的话是和命有关系,我以我自己的命发誓(举手起誓状),我们国家的统一,我们国家的稳定,我们国家的民族团结,你们一样可爱的我的朋友们,互相 残杀的事,人,我绝对永远反对,我会这样子的!
  
http://v.ifeng.com/society/200904/45958637-10d3-4996-aa44-a266e43f6fcb.shtml#fe8490b6-3082-441e-9ba8-14c138497b44
  
因为我犯了罪

因为我犯了罪

乌鲁木齐暴乱事件 骚乱对维汉两族造成最大损害 “你恨我我恨你”何时了

http://www.zaobao.com/special/china/cnpol/pages2/cnpol090710.shtml

  昨天早上,为了看看乌鲁木齐旅游标志性建筑大巴扎暴乱后的恢复情况,我到酒店路边截德士。

  刚好有辆德士的乘客下车了,我坐到前座上,告诉司机:去大巴扎!不料,那名汉族司机很生气地对我说:“你到哪里干什么?我不去,你给我下车!”

  我问为什么,他回答说:“那里不让德士进去。”我说:“那你把我拉到附近也可以。”最后,他几乎是连推带赶地逼我下车。

  再等下一辆德士。没想到,那位汉族司机一听说去大巴扎,连连摇头说:“不去、不去!”立即开车就走。

  我只好问附近一个女报贩,怎么搭巴士去大巴扎。她听到大巴扎三个字,脸上立即露出不解的神情,并拒绝回答。这时,旁边一个卖冷饮的女小贩对我说:“现在最好不要跟我们(汉族)说大巴扎,那是他们(维族)的地盘。”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走去另一条路,看看可否搭到巴士。就在这时,一辆德士过来了,见我挥手就停下,我看司机是个维族,就立即说我去大巴扎,他听后楞了一下,再点点头。

  上车后,听说我是新加坡记者,他表情马上放松很多。他说自己叫格兰姆(化名,37岁):“如果你是这里的汉族,你肯定不会坐我的车。”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他平静地答:“现在他们(汉族)恨我们(维族)。”

  他说,载到我之前,就有一名汉族妇女看到他是维族司机后,立刻拒绝上他的车。他淡淡地说:“习惯了。”

  谈到这次政府处理骚乱的手法,他说:“不公平!7.5事件过去之后,电视台、电台、报纸一直报维族打砸抢烧的画面,画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这把仇恨播进了人心。”

  他认为,这次骚乱对维汉两族造成的最大损害,是“仇恨”:“现在你恨我、我恨你,而这种仇恨估计一二十年也消除不了。”

  “现在我们好像成了敌人,7月7日,几万名汉族人手拿棍棒要闯入我们维族的地方,这两天也有汉人袭击维族的事件,但是这些官方都没有报道。报道一直说7.5骚乱死了多少人,但是为什么不说死了多少维族人?”

  在经过南门维族街道时,看到路边围坐的众多维族青年,他告诉我这些都是找工作的维族人,大部分来自南疆和北疆:“你知道吗?南疆是很贫穷的地方,他们没有工作,汉族人看到维族人找工作都会拒绝。汉族人的公司里很少有维族人。”

  他说,汉族老板不但拒绝聘请维族人,骚乱前汉族德士司机在高峰期甚至拒载维族人:“这种事情已经存在多少年了,大家都知道。”

  问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他回答说:“安全!现在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白天你看到汉族、维族都出来,好像没事一样。但是到了晚上,大家都不敢出来,因为担心安全。”

  我在一条维族餐馆聚集的街道看到一辆被砸坏的汽车,车子的前后玻璃都被砸碎。一名维族女清洁工正在清扫地上的玻璃片,车旁站着主人阿布都(30岁),他是附近一家餐馆的老板。

  前天,上万名汉族人手持棍棒要冲入维族区,警方驱散了大队伍,但是还有小部分汉族青年闯入。当时阿布都正从外面开车回来,被汉族青年围住,汽车玻璃被打碎了。他看情况不妙,弃车逃跑。

  他指着餐馆被打碎的玻璃说:“为什么警察不保护我们的财产安全?现在我们很害怕,不敢出去,怕汉人袭击。我们没有安全感!”

  听着他的话,我想起了前天在酒店附近看到一名惊恐逃命的汉族妇女,她边跑边喊:“维族人又来杀人了,快跑啊!”当时,她一只鞋子都跑掉了,却浑然不觉,可见其惊恐的程度。

  她当时还说:“太没有安全感了!”

  居住在乌鲁木齐的汉族、维族,现在都觉得没有安全感。

Thursday, July 9, 2009

Search for Han Chinese sister whose family were butchered by Uighurs

http://www.timesonline.co.uk/tol/news/world/asia/article6677379.ece

What was once a grocery shop is now a blackened mess. Two boys in shorts and singlets play in the rubble but the usual occupants are absent. Five days ago a Han Chinese family was butchered in this small shop — victims of the Uighurs who rampaged through Urumqi.

Yu Dongzhi described how he clawed through the smoking ruins of the store to search for the family who lived there. He hoped to find his sister, Yu Xinli; her husband, Zhang Mingying; their 13-year-old son; her elderly mother-in-law; and a nephew aged 27.

The police helped him to dig among sacks of flour and bottles of rice wine melted by the heat of the blaze.

He found no survivors, only four bodies. He has yet to discover the fate of his sister.

Mr Yu is a heavily built man in his fifties and more than 6ft, but he almost weeps with despair. “I just hope I can find my sister in an intensive care unit of one of the hospitals. But so far, nothing.”

He has checked the mortuaries and photo galleries of unclaimed bodies held by the police, but his sister was not among them.

He has been refused access to the intensive care units. “I don’t say that I want to go in to disturb these very sick people, but why can’t they show us photographs of the injured? At least then I could find my sister,” he said.

Mr Yu cannot bear to think that she may have been dragged away by the rioters and murdered.

Just coping with the deaths of his sister’s family has almost overwhelmed him. The bodies were among the corpses whose pictures have been carried in local newspapers. So shocking was the family tragedy that one newspaper carried a special report on it, Police have confirmed the killings.

As The Times stood outside what is left of No 447 Zhongwan Street, a Han neighbour approached. She had watched the killings from her home in an apartment block overlooking the store.

“We saw hundreds of Uighurs running down the street on the afternoon of July 5. About ten suddenly rushed into the store. They began to hit the people inside, even the old mother, with bricks and stones. They tried to run outside. Then they were dragged back inside.

“There were terrible screams. Just wordless screams. But then very quickly they fell silent.”

She said that the son tried to hide in a chicken coop but was dragged out and his head was cut off. All the victims were left to burn inside the building. The corpses of the boy and his father were found beheaded. Mr Yu said: “Even the 84-year-old mother was stoned and then burnt. It was terrible, terrible. So cruel.”

Mr Yu made his way yesterday to a temporary emergency centre in an Urumqi hotel. At some desks clerks helped Han and Uighurs to process requests for compensation for damaged cars or destroyed businesses.

In a corner, two women waited at a desk for families seeking missing loved ones or reporting the deaths of relatives. This was where Mr Yu hoped to find help in the hunt for his sister. Officials were unable to explain what he could do next.

He sat in the hotel room-turned-office surrounded by relatives, just waiting. “I still have to keep up my hopes,” he said.

Mr Yu is too busy looking for his sister to organise the funerals for her family. That painful task will come next.

More than a decade ago his brother-in-law moved from central Henan province to run a successful business in a district with a high proportion of ethnic Uighur residents. “Perhaps they were jealous of his success. They clearly targeted the family. It looked as if they had decided in advance to pick on my sister. The police are pursuing the case and they have made some arrests,” said Mr Yu.

Nearby, a Uighur family run a small restaurant. The man shrugged when asked about the family who only a week ago ran a thriving business. He refused to talk about his late Han neighbours.

Wednesday, July 8, 2009

VOA记者水平值得怀疑!

中国军队进驻新疆 骚乱仍有发生
http://www.voanews.com/chinese/w2009-07-08-voa58.cfm

中国大量安全部队星期三在新疆首府乌鲁木齐巡逻,试图平息连续三天的民族暴力事件。中国当局说,局势星期三已经得到控制。

此前发生了穆斯林维吾尔人、汉人和安全部队的冲突。但是有报导说,即使直升飞机在上空盘旋,但是汉族暴徒仍在乌鲁木齐各地攻击穆斯林维吾尔族人。

当地人口中占少数的汉族民众用各种临时武器武装起来,连续第二天在街上活动,誓言要对维吾尔人进行报复。

中共乌鲁木齐市党委书记栗智说,凡是在暴力事件中犯有杀人罪的人都将被判处死刑。乌鲁木齐市长吉尔拉-依沙木丁星期三对记者说,100多名被暴徒星期天打死的人的身份已经查明。

关键字:乌鲁木齐、骚乱、栗智

Tuesday, July 7, 2009

一个兵团二代的网文:告诉你真实的乌鲁木齐(图) Great article!!!

  听到乌鲁木齐发生了暴乱,心里面一直无法平静,一天都在不断的搜寻各种信息,无法静心工作。因为这里,对我的意义,和大多数人并不相同——这里曾经是我的家园。

  网上言论铺天盖地,有过激的,有平和的,但是我想,对于这里大多数的人来说,那都是一个遥远的地方,遥远到甚至连想象都会出现两种极端,或者认为那里 的人都在住帐篷,或者认为那里和其它城市没有任何不同。没有人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即使是有心人,也只是从网上查一些资料,然后得到一些统计数据

  虽然已经有九年没有回去了,但是我仍然希望,能够以我的经历告诉大家一个真实的乌鲁木齐。

  在写这篇文章前,我本来想弄一幅地图出来,结果当我打开go2map时,却只能哭笑不得,是城市弄错了或者是地图的格局变成上东下西了?但是很快发现 不是,城市还是那个城市,街道还是那个走向,只是街道名却全都错了。一个公认的国内地图竟然会将国内省会城市画错到如此地步,倒可以看出,乌市确实是令大 家太陌生了。

  好吧,还是让我们打开google的地图吧。


  在现在的地图上,有一些地名没有标出来,但是却是乌鲁木齐的地标,

  南门:就是人民路和解放南路交叉口.

  北门:就是解放北路到方艺路交叉口.

  大十字:就是解放北路与中山路交叉口.

  小十字:就是解放北路与民主路交叉口.

  大西门:中山路上和新华北路的交叉口.

  找到这些方向标,你大概就能明白,乌鲁木齐的老城有多大了,这也是乌鲁木齐市的核心区,现在最繁华的地方,也都在这儿.

  我想大家经过这两天,对乌鲁木齐的资料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了,乌鲁木齐,现有200多万人,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各项统计数据放在城市堆里都不算显 眼,不过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一项数据却和别的城市不同,那就是城乡人口比例,城市人口的比例达到80%。这个指标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但是在那个年代, 大多数城市(即使是北京),基本上都是城市人口少于农村的。

  这个80%的指标里面隐含着很多的东西。第一个,可以说明,乌鲁木齐是一个完全移民化的城市,而第二个,更重要,乌市更是一个几乎由平地生长起来的工业化的城市。只有在很短的时间,通过大量的投资,才可能造成这样悬殊的城乡人口比。

  实际上,自从49年中央政府进疆之后,便开始了持续的汉人进疆活动,一开始是王震的一兵团分赴新疆各地,然后就地驻防.

  不过在整个五十年代,似乎并没有大规模的移民活动,因为这个时间段来新疆的人,都基本是零散的,.我父亲的单位,有八千职工,五十年代来的很少,问起他们的经历,一般都会自称为盲流进疆.

  而占单位绝对多数的职工,则是六十年代来新疆的,这个时间段,大概是63年到66年间,因为66年之后,再来新疆的人,就没有全民所有制的正式工作了 (家母正好赶上这个点,于是虽然有工作,却是集体所有制,一辈子都十分郁郁)。他们几乎有着相同的经历,即入伍、复员转业、不愿意回家乡、然后就来了新 疆。

  而复员转业的军人,似乎来自各地的都有,但是最多的是陕西和四川,甚至到现在,老陕和川帮的斗争仍然在很多单位里反复出现。

  在六十年代之后,新疆的移民就基本上停止了,不过这批人是有组织的移民,而且带有半军事化的性质。

  现在,大家知道新疆有生产建设兵团,但是大多数人却不知道,当初新疆的兵团要比现在大的多。现在的兵团都是一些农场,又叫农垦兵团。而在80年代之 前,新疆的大部分工业也是兵团建制的,新疆现在的很多局前身都可以追到工业兵团的某个师。可以说,新疆的汉人大都是兵团的后代。

  比如父亲的单位,是建筑公司,而在80年代的很长时间,都是以工一师工*团*营**连这样的名称存在,然后才改称新疆第*建筑公司*工区*队。虽然他们自从退伍之后就没摸过枪,但是这种建制,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准军事性。

  当父亲们复员转业到新疆后,自然就遇到结婚问题,随之而来的就是托朋靠友,从内地介绍,而当时的政策,这种婚姻的女方,仍然是由国家分配工作,并且享受全民所有制待遇。政策的取消应该是66年或者是67年。

  于是,大批的家庭就这样出现了,随之出现的是婴儿潮,这一点倒和全国同步,在64年到78年间,无数的家庭以平均4到6个孩子的速度生育着中国的人口,一举将中国人口推过10亿大关。

  这批第二代,就是现在新疆汉人的主要组成部分。

  对我们这些第二代而言,新疆就是家,而父母的出生地则十分遥远,虽然我们现在说起来,都会说自己是陕西人、湖北人或者四川人,但是,实际上,无论我们喜不喜欢,新疆的印迹都已经被留下了,因为一生的记忆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前面介绍过,最早的乌鲁木齐其实很小,城外就是戈壁滩了,好在有一条河从天山流下来,叫乌鲁木齐河,经过人工修筑之后,宽阔的河滩被约束成了和平渠, 而原来的河滩则被改建成了公路,如果看地图,就会看见,城市被一条道路纵贯南北,这条路就叫河滩公路。而其实城市的发展,也是沿着南北展开。现在乌鲁木齐 有很多个城区,而最主要的城区还是原来那三个,天山区、沙依巴克区、新市区。所有的事情其实也发生在这三个区里。

  在父辈们刚来到乌鲁木齐时,这里就是南门北门那么大的地方。自然容不下那么多单位,而各单位唯一得到的政策,就是城外的地方随便选,于是大家采用的差 不多是跑马圈地的方式,划出各自的红线,然后在里面开始盖房子。从半截在土里的地窝子到土房到砖房再到楼房,即使你现在去乌鲁木齐,仍然会发现很多地名实 际上是一些单位名,比如地质局、物质局、二建之类。我们一般都会称单位的住地为院子,也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等到我们懂事时,乌鲁木齐已经很大了,北边越过了红山,发展出很大一片新市区,南边则一直可以到雁儿窝列士陵园。而实际看来,乌鲁木齐就是一座汉人的 城市。在八十年代,曾经由政府下过一个通令,所有的牌匾上必须写上维族文字处理。这大概也是成立民族自治区之后为了尊重少数民族的结果吧。不过对于小商铺 而言,想让装修工翻译出那些曲里拐弯的文字,确实很麻烦,所以现在的大街上,仍然是到处都只有汉文。

  我在这上面,好象多次说到八十年代,想一想,这个确实是最重要的一个时间点,在此之前,新疆的汉人的感觉中,维族人几乎不存在,因为他们都很老实,也 很善良。甚至以后的很长时间,我们也都在说,是汉人把他们带坏了。父辈们流传着六十年代的一些传奇故事,都是说一只钢笔换一头羊,或者一个什么小物件可以 换两面袋子杏子。但是自从八十年代之后,这一切都在慢慢改变,也许,今天的悲剧确实是那时候种下的。

  而在这之后,维族人在我们的心目中,逐渐变的凶恶起来。强卖现象就不说了,这是每个汉人都会遇到的。打架时成群上,不管有理没理。应该说,即使有很多 抱怨,但是在九十年代之前,我们和维族人还是经常打交道的,到自由市场买牛羊肉,还有买葡萄干,还有好多土特产,都是和他们打交道。当时的说法就是,在他 们那儿买东西,要就是问一下价不买,如果是讨价还价了就得买,不买的话,就可能打架。但是如果你狠一点,他们也不会怎么样。比如维族人的刀铺里,他们经常 会拿着刀在你眼前比划,似乎是威胁,又似乎不是,反正好象你硬一点也就过去了。

  当时,在整个乌鲁木齐市,随处可见维族人,也随处可见汉族人。就象这次出事最严重的二道桥(就是国际大巴扎),当时,初中的我们,也是成群结队地过去玩。

  但是,当我2000年回去探亲时,发现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闲着无事,就决定去我最熟悉的路上去走走。由二道桥,经解放路到南门,曾经是我们 最常走的地方。然而这么长的一段路,竟然发现全是维族人,而很少见到汉人了,所有的店铺都是维族的,甚至连招牌都有很多只是维文。可以说我是在一种恐惧中 走完这一段路的。而当我走到南门之后,再往前走,就出现了大片的汉人区。一街之隔,对比之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其实所谓民族的融合,说到底就是双方自由往 来,那怕相互之间有矛盾都不要紧。而最差的情况,就是双方各自聚居,老死不相往来。而乌鲁木齐,经过多年所谓的民族团结局面之后,反而真正的形成了双方民 族各自收缩,集中聚居的现象。

  说了这么多乌鲁木齐的历史,还是让我们回到google地图,看一看乌市现在的局面是什么样子。

  乌鲁木齐的道路中,最明显的一条,是外环路,大家找到外环路的南段,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路,然后再找河滩路(南路)。以外环路和河滩南路的交叉点为中 心,放大地图。然后,就可以看见更细致一些的布局,东面的第一条路,是新华南路,再往东,是解放南路,再往东,是外环路(东段)。再向北,找到人民路。维 族人的主要聚居区,实际上就在新华南路、外环路(南段)、外环路(东段)、人民路这四条路的范围内,而解放南路,则是其核心区,如果你看了新闻报道,就会 发现,所有出事的地点,也都是以这个范围向外扩展的。

  解放南路,由外环线到人民路,是很长的一段,前面说了,解放南路上已经看不到汉族人了,但是不幸的是,很多辆公交线路还是会经过这里,更不幸的是,当 时正应该是下班时间。我很难想象出当时的惨境,那些能够躲到武警队伍里的,是幸运者,或者说,在解放南路上的,恐怕还多数是幸运儿,而那些在小街巷中行走 的人们(这个圈的外沿,仍然住着很多汉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当暴徒们向他们涌来时,也许他们已经有了本能的警惕和畏惧(这种本能是几十年生活的经 验),但是当英吉莎小刀划破他们的喉咙时,他们会想到什么?也许,这就是命吧。

  暴乱发生之后,就不断打电话给那边的人,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包括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会死这么多人。这边炸两个车,杀一两个人是常事儿,但是聚众游行发生骚乱,好象还是自八十年代最后那一年之后的头一次。

  那一年的事,其实不用说了,内地闹的更凶,新疆自然也一样。大家都在人民广场示威,不过,当学生们发现,竟然有几千维人也来凑热闹时,就知道势头不 对,不能和他们搅和,立即撤回学校去了。而果不其然,没多久,维人们就忍不住本性,冲进了市政府,将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烂,也由此开始了这里长期的动荡过 程。

  ZXB说,这次行动是由境外组织策划的暴力活动,这个结论真的不太对。要知道,在现今的世界局势下,想通过针对平民的暴力来促成地区的独立,不但达不 到结果,反而只会起反作用,让那些支持者们都无法再支持。科比娅老奶奶,毕竟还是个上等人,大概确实只是想让新疆的维人们,站出来,表明一下态度,起码不 能对内地的那件事毫无反应,因为这也不附和维族人的生活方式。但是,要说,科比亚就是要让维人去杀汉人去把乌鲁木齐砸烂,这个就是十分的错误了。因为,在 我看来,这短暂示威之后的不受控制的暴行,恰恰是街头维人的本性暴露,因为,由古至今,他们还从未有过不把和平示威变成一场暴行的先例。

  暴力之所以发生,就是因为其有不可避免性,还因为,其实这样的暴力活动每天都在发生,只是分散的,而7.5日,则是集中的。街头几个维人将一个汉人打 的死去活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的事儿,从八十年代就开始了,从开始的义愤到现在的麻木,都已经成为新疆的一大常态。这也是我们举家东迁的重要原因。看来我 们走对了,因为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不担心家里人的安全了。

  前面说过,所有的改变都开始于八十年代。对少数民族的倾斜政策,是全面的,从工作职位安排,到高考加分,再到底层的“少抓少杀从宽处理”。其实这些政 策,对于个体的有利,却造成了对民族整体的全面侵害。尤其是“二少一宽”,要知道,每个民族都有败类,对这些败类的清除是本民族的一种优胜劣汰。而如果针 对民族之间搞什么不平等的话,受益的是坏蛋,而受损害的整个民族。在河里的争论中,无数的人为民族倾斜政策鸣不平,说这对于汉民族是不公平的。但是,如果 你去新疆看看,就知道,这些优惠政策是如果在多年之后,使得维人作为一个族群彻底地丧失了社会能力的。

  到新疆,有一个现象很有意思。那就是汉族的节日,比如春节、中秋什么的,维人也会放假,而维人的节日,比如古尔邦节(汉人放一天)、肉孜节,维人放 假,汉人不放假。大家都会说,这真他妈不公平,但是仔细想一下,才会发现这里面竟有一个惊人的秘密。因为这个现象说明,即使维人放假了,汉人依然可以继续 工作。也就是说,在新疆,一切活动都可以不依赖维人的参与而正常进行。

  而再实地的考察一下,你就会发现,所有的工矿企业,领导层中,都会有一个少数民族。这个指标是定的。但是,也只会有这么一个少数民族。这个人其实处于 十分尴尬的局面。那时我曾经在炼油厂工作,在基层员工中,几乎很少有维人,即使有,也是十分熟练的汉语,而那个维人的厂长助理,在讲话时坚持用维语,可想 而知,他能在厂子里获得多少威信。

  在乌鲁木齐、克拉玛义、奎屯,只要有工矿企业的地方,就是汉族占到80%以上。而更有意思的是,主要的岗位都是汉人占据,在几乎所有的企业里,维人都 是很特殊的,他们可以不请假就不来上班,而且不扣工资。因为大家都是觉得有他不多,无他不少。而这些维人,其实都是维人中最出色的人,他们都是经过大学出 来的。

  实际上,正是这种所谓的优惠,造就了现在这种个体上占优,而整体反而被排挤的现象。我觉得这种优惠政策在很多国家似乎都造成了反作用,就比如法国对于 解雇劳工的约束。优惠政策实际上将一个群体的弱势给突现出来,让主体社会见到这个群体,就会想到他们的问题,而不是作为个体区别对待。在新疆也是一样,企 业招工,是需要考虑民族,但是所有的企业都会以这个政策作为上限,多一分优惠也不加上去。比如企业,15%必须是少民,那就是15%,养着他们就行了。其 实如果是计划经济,这样还会有成效。问题现在国家是以私营企业为主了,私营企业绝不会管政府的这些规定的,除非是政府给好处。就象这次的韶关事件之后,我 想就再没有企业敢去新疆招工了。人家是来赚钱的,不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维人的传统是农业和商业。但是正是因为“二少一宽”,造就了汉人对于维人强卖的印象,而这种印象造成汉人根本就不和维人做生意。而工业的发展,也严重 压缩了维人的商业活动,维人的商业,主要是土特产、手工艺品。但是1998年,我回家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原来遍布大街小巷的土产批发店,几乎没有 了,改换后的门面,基本是买工业品的。仔细一想也是,一店的葡萄干能顶的上几筒油漆的利润。自此之后,维人的商业活动逐渐集中在自由市场中,并且越来越集 中在那么有限的几种商品上。

  在新疆的大西门批发市场,还有上次着火的国贸城中,还有整个火车站附近的几大批发市场里,内地来的商贩们,最早以一个床位一个床位的方式批发零售各种 服装、小手工品,现在大的已经开了店面。可以说,这是个纯汉族的领地,汉人的第二代们,其实也没有铁饭碗可端了,但是大家从这里批发东西,然后开各种店面 去卖,新疆各地的商人,也到这里拿货。这是一个完全越过当地经济结构的商业网络。但是背靠这一经济网络,你可以想象汉人将比维人拥有多大的优势竞争力。

  随着旧城改造的进行,很多古旧的商街被改造成精美的店面。但是这种改造,可以想象中,也意味着维人商业的进一步退缩。在当时我们住的地方旁边,有一家 很小的凉皮店,那曾经是大十字最兴盛的店面,每天买凉皮的人排着队。但是随着大十字的改造,这家店不得不搬到现在这个称不上商业街的地方,惨淡经营。也 许,咱们可以说,全国的城市改造,都造成这种结果。但是在乌市,维人看到的,大概只是维人的店铺不断减少,而汉人的店铺不断增加。

  法之所以为恶,在于其导人向恶。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暴虐的人,也有善良的人。但是中国有一句老话,“仓廪足而知礼仪”。我不知道,在这一拨经济改革的大潮中,维人到底有多少失业,但是 从市面上那么多只有汉字没有维文的店面,就可以知道,维人们受到的冲击会更大。而这种冲击,将大批的青年维人推向街头。所以,如果你说维人比汉人暴虐,这 肯定是对的。因为对于一个整体民族来说,其实决定这个民族特征的,不是某一个人的极端特征,而是具有共同特征的人的比例。一个拥有更多街头少年的民族,自 然远比一个大多数在为挣钱和学习而忙碌的民族显得凶狠的多。

  应该说,给少数民族加分,给企业设定招工比例,这些都是对事实上的经济不平等的一种补偿。无论这些政策有多少反对声,基于国家考虑,我们都是应该给予 的。看看现在的世界,美国白人在说黑人和墨西哥人,法国人在说北非移民,德国人在说土耳其人。都是说国家给了他们太多的优惠,但是,我们看到的,还是这些 受照顾人群绝对的贫困,似乎除了在街头争斗中之外,他们百事无成。

  而且,这些优惠其实真改变不了什么。民考民根本就与汉人无关,而民考汉,对于一个不同种族的考生,对于一个语言不通却希望融入的考生来说,这根本就是 一种鼓励(当然对于那些把自己民族改成少民的人,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毕竟,连孔子都说了,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而且,即使最终,我也看不出,他们会 占什么优势。不够分数的人,都会先去民族学院上一年,那里,本来也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而在内地的各大院校里,那些民考汉的学生更是少之又少。抱团打架虽 然不对,但是并不限于维族学生,前几天,我的同事一样在宣扬他们海南人在学校的同样的壮举。

  最新看《新宋》,说其实自古以来,对归化的少民历来都没什么好办法,一种如汉唐,奉而养之,一种如晋,视如奴婢,不过好象就是晋的政策,才造就了那么 多民族仇恨,才会有那么华丽丽的血时代。何况如果真把中国历史看一遍的话,其实汉唐那些归顺的番人,反而是国家政权最忠诚的保卫者,无论是金日蝉还是阿史 那社尔。既然我们不想去学当后清,那么也就不要想着去屠族这种事情,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真正应该反对的,是“二少一宽”的政策,因为这是彻彻底底的恶法。人之所以从万物中脱离出来,就是因为“劳心者制人”,即智力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所以,人类所有的法律,都是在抑制强个体对弱个体的侵害。可以说,任何的与此相背的法律,都会是恶法。

  前天理发时,和理发师聊起现在的年轻人,他说,现在的小孩了不得,不是比谁学习好,而是比谁进去的次数多。我说,这其实只是不同群体的不同标准罢了, 街头少年自然有与学校少年不同的标准,军队还以谁杀的人多为标准呢。那些优惠政策虽然很让汉人不平,但却是针对学校少年的。而“二少一宽”政策则是来纵容 街头犯罪的,我不知道这一政策出于什么考虑,甚至这都不符合西方的原则,因为在当年看过一片文章,那个亿万富翁的纽约市长(或州长),上台之后大力宣扬的 就是“零容忍”政策,认为街头实际上就是“破窗子”法则,如果有一扇玻璃破了,没有补,自然就会有第二扇。

  当经济改革政策将更多的维人赶向街头时,“二少一宽”政策却又在为这些维人的犯罪开绿灯。打个人没事,捅个人也没事,杀个汉人也没事。其实又有多少罪 犯天生邪恶,广州的那些“背包党”以前不也是走投无路的农民工。每个城市街头的罪犯,不管是汉人还是维人,说白了,都是政府的失职造成,如果他们的第一次 犯罪的想法,能被法律吓住,而没有实施,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这许多事情。冥冥之中,似乎自有天意,一次事件,竟然将最南的省和最西的省联系到一起,而 这两个省,最大的相同,就是他们拥有相同多的治安事件。

  其实,人思维中一个最大的误区,就是喜欢将群体中的一个代表的光荣看成自己的荣耀。比如看着姚明球打得好,个长得高,自己也觉得好象长进了不少。其实 你1.67的个,即使姚明长的再高,打得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即使想到这一层,下次当姚明得了什么荣誉,我还是会觉得特别高兴,所以我是姚蜜,并 且不喜欢天涯杂谈。这种思维,叫群体无意识也罢,叫从众心理也罢,反正在很多人的思维中都存在。然后对于社会性而言,有一条理论,叫存在就是真理。既然所 有的人都这么想,那么至于真象是什么样子,那就不重要了。

  乌鲁木齐的暴乱就是这样的,ZXB说的对,确实是一小撮,3000暴徒,如何能代表800万维人,要知道,任何一个民族,特别是农耕民族,能够举刀杀 人的都是极少数(所以即使战争时期多的也是炮灰而不是英雄)。但是,没有人会这么看,就象我们见了姚明得好处我们也瞎高兴一样,我们见了这些维人杀汉人, 就会把帐算到所有的维人头上。甚至即使我自己对我说,维人大部分是好的,但是下次再见到维人,我还是会由心底里生气。我想,新疆的汉人肯定会是这样的想 法,而且新疆的维人感觉到这种想法之后只能会和汉人更远离,即使那些想亲近的也不会,因为人都有尊严。为什么兵强马壮的南黎巴嫩军在以色列撤离之后连一天 都挺不住,这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尊严,这样的人也被我们称为汉奸。

  所以,这一场的暴乱无论对汉还是维都是一个悲剧。其实维族的独立意识根本就不怎么强,因为历史上他们也重未建立过一个国家。我们经常说库尔德人的悲 剧,拥有5000万人口的民族却没有自己的国家,而维族也差不多。所谓民族独立意识的增强,是二战之后美国体制下的产物,大家有没有发现,二战之后小国家 越来越多,而且大的国家还有往小里拆的想法。甚至出现了独立的另外一种潮流,就是发达地区希望独立出来,不和那些穷哥们一起过(比如意大利北部)。在新的 世界格局中,领土完整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这其实造就了几千年来的大变局,弱小民族不再需要托庇于强势民族,也能够生存,而且小国家更易生存,起码对于上 层领导者来说,做一个国家元首肯定比做一个省长强。可以说当今世界的很多分离意识都与此有关。

  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生活还是第一位的。宣传很重要,如果你的周围全是说独立好,汉人拿了我们的地,拿走我们的油,拿走我们的棉花(这些也全有事实依 据),你发现自己现在没有工作,只能在街头混,那么我想,只要是有思想的人,都会生出悲愤之情的。而乌鲁木齐的解放南路,恐怕充满的就是这样的声音。那儿 买的书我都不认识,但那种情绪能够感受到,我能看到的就是那儿新修了很多寺,但是整条街的建筑,几乎还都是以前的老样子。有人问,那儿难道没有警察,说实 在话,真没有看到,问题是,你在汉人的城市里,走过三个街区,又能看到几个警察。

  族群的形象是对外的,在一个族群里,一样会分出无数个小群体。我们前面已经说了,每一个族群都有街头少年,也有学校少年。汉族的街头少年比之维族,其 凶恶程度一点也不差。问题就在于,如果这个社会,将族群看淡,那么整个社会,先分出来的就是街头少年和学校少年。而不论行为,先看族群,那么我们知道的就 是,某族人在杀人,而最终的后果,只能是族群分裂。现在的新疆,恶果已经结成了,可是那些肉食者们,仍然将头扎在沙子里,喊着什么安定团结来之不易。

  暴乱就是暴乱,暴乱就有暴乱的解决方式。以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韶关的领头者要杀,而乌市的暴乱中所有的杀人者,也一样要杀。只有这样,才能将族群的概念淡化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才是将天平摆回来的根本做法。问题是,有司们,能做到吗?

  前面,我曾经发了一篇聊斋上的小文《盗户》,现摘给大家看看。“顺治间,滕、峰之区,十人而七盗,官不敢捕。后受抚,邑宰别之为‘盗户’。凡值与良民 争,则曲意左袒之,盖恐其复叛也。后讼者辄冒称盗户,而怨家则力攻其伪。每两造具陈,曲直且置不辨,而先以盗之真伪,反复相苦,烦有司稽籍焉。适官署多 狐,宰有女为所惑,聘术士来,符捉入瓶,将炽以火。狐在瓶内大呼曰:‘我盗户也!’闻者无不匿笑。”

  将这个盗户,改名维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的状况。“二少一宽”的政策错了,纠正是必须的,但是以后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庸官做法能变吗?其实何止是民族矛盾,我们的葫芦官们,又判了多少葫芦案子,远的不少,最近福建的那个医闹的案子,不也是这样。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

  上文是摘自《晁错论》,其实我们的国家,无论成立时间还是发展,都已经到了汉景唐玄的那个时代,第一代打天下的老人已经谢世,而下一代承平日久,见血 光不知所往。二战的老兵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不好战,也不怕战,因为他们知道战争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在何时运用,知道生命珍贵,不是韭菜,但是更知道,要 想获得持久的和平,有些人的头,就是必须要拿来示众的

  其实上一代人已经将那些血腥的事情做了,给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要我们做的,就是将那些公平的政策执行下去。“所有的族群一律平等”,同时尊重少数 民族的各项权利。而最重要的是,国家更应该知道,沉默的大多数是什么人,哪些人,才是我们这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柱石。

我从来不骂人,但是今天不得不骂了!

VOA, Shit!
http://www.voanews.com/chinese/W2009-07-07-voa69.cfm

新疆事件是否影响穆斯林国家对华关系


Jul 7, 2009

新疆突然爆发特大规模的流血暴力冲突,让世人感到震惊。然而,穆斯林国家政府对多名穆斯林被打死的反应却非常低调克制。这是什么原因?多名新疆穆斯林死亡从长远来看是否会影响穆斯林国家跟北京的关系?

http://www.voanews.com/chinese/w2009-07-07-voa62.cfm

美议员(Son of Bitch)谴责新疆暴力呼吁各方克制



Jul 7, 2009

麦戈文众议员
麦戈文众议员
针对星期天在中国新疆发生的流血骚乱事件,美国国会两党议员以及国务院纷纷谴责暴力,呼吁各方展现自制,并且立刻释放和平示威者。此外,美国副国务卿斯坦伯格也在跟中国副外长武大伟会晤的时候讨论这起事件。

*议员非常关切新疆局势*

美 国国会汤姆.兰托斯人权委员会民主党共同主席--麦戈文众议员(Rep. James McGovern)通过书面声明说,他非常关切新疆局势以及伤亡人数不断增加。麦戈文众议员说,如果报导正确,这将是中国政府在六四之后最严重的镇压之 一。他说,中国政府应该避免升高冲突,立刻停止随意逮捕和平示威的维吾尔族学生与抗议者,而中国应该允许独立人员入境调查和平示威者是否被武力镇压。

德拉亨特众议员
德拉亨特众议员
德 拉亨特众议员(Rep. Bill Delahunt)是联邦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国际组织、人权与监督事务小组委员会的主席。他跟该小组委员会的首席共和党人罗尔巴克尔众议员(Rep. Dana Rohrabacher)7月6号共同致函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信中说,现在是美国政府采取立场,反对中国迫害新疆维吾尔人的时候了。两位众议员并 且说,不能让北京政权免于惩罚、让天安门事件重演。












六四民运人士谴责中国镇压维族人 (为什么我不支持甚至反对所谓的民运分子)
http://www.voanews.com/chinese/w2009-07-07-voa86.cfm
六四民运人士谴责中国镇压维族人


Jul 7, 2009

针对新疆乌鲁木齐爆发的流血冲突事件,目前定居台湾的维吾尔族六四民运人士吾尔开希发出强烈谴责。除此之外,旅居美国的六四民运人士也对官方公布的死亡人数表示震惊。他们认为,这一事件应该得到一个公正公平的调查。

*吾尔开希:三个可能*

中 国新疆乌鲁木齐发生流血冲突事件,根据中国官方统计数字,目前为止已经造成156人死亡,1080受伤。根据路透社的统计数字,这是自六四事件以来死亡人 数最多的抗议事件。在1989年参与六四民运,目前定居台湾的维吾尔族人士吾尔开希星期二在台北强烈谴责中国政府镇压维吾尔人。他表示,这次冲突死亡人数 之高令人震惊。吾尔开希认为,中国政府不同以往,公布如此高的死亡数字只有三个可能,第一,就是中国政府要传达不惜镇压的信息,希望造成进一步恐惧;第 二,实际死亡人数比公布人数更高;第三,中国政府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决定不隐瞒实际数字。

*陈破空:中共制造大屠杀*

旅居美国的六四民运人士陈破空在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也表示,现在中共已经封锁许多消息,但是光是看中国政府公布的数字,一夜之间的死伤人数是非常惊人的。 而且中共当局还拒绝公布死伤者的民族身份。

陈 破空说:“如果中共不承认自己向民众开枪的话,至少要为这短时间内的死亡负有政府的责任,应该是严重失职,但是他没有一个官员引咎辞职,也没有对这个有说 法,最大的可能,根据多种分析来看,应该就是中共制造了大屠杀。这是他们继六四屠城,两次西藏事件之后,中共制造的又一起惊天血案。”

Let The Pictures Do The Talking.










Monday, July 6, 2009

What a shame!

我发现个别美籍华人对中国的偏见比普通美国人还大。比如说 Edward Wong和Laura Ling
没指望这些对中国有好感,但也没必要保有敌视及冷战态度吧。
作为一个新闻作者,就不应该带有倾向性!你要记住,你只是记者,你只是报道真相,而不是掺杂你个人的想法。虽然做到这一点很难,但是Edward Wong和Laura Ling的 倾向性是在太明显。
what a shame!

Independent media??? Fu*k!

Leading article: The repressive reality behind China's modern mask

http://www.independent.co.uk/opinion/leading-articles/leading-article-the-repressive-reality-behind-chinas-modern-mask-1734431.html

The massacre in Urumqi demonstrates how little has changed

Something terrible has happened in Urumqi. The Chinese state media says 140 people were killed and more than 800 injured in clashes between police and protesters in the capital of Xinjiang province at the weekend. Uighur groups claim the death toll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Beijing says the local authorities suppressed an anti-Han Chinese pogrom. The Uighurs claim the police fired indiscriminately on peaceful protesters. Whichever narrative is closer to the truth, there is little doubt that this constitutes the bloodiest official crackdown in China since Tiananmen Square 20 years ago.

According to some reports, the trigger for these protests was a fight between Uighur migrant workers and Han Chinese in the city of Shaoguan in south-eastern China last month. But Beijing has accused Uighur groups based overseas of orchestrating the attacks as part of a separatist campaign of terror. This is a familiar tune. Ever since the 11 September attacks on the US in 2001, Beijing has sought to present the Muslim Uighurs as allied to al-Qa'ida and other international Islamist terror groups. There is clearly a separatist movement in Xinjiang, as the sporadic attacks on government targets since the early 1990s demonstrates. But China has produced no evidence of a connection between the Uighur independence movement and foreign terror groups. Moreover, Beijing can hardly be considered an innocent party when it comes to the relations with the Uighurs.

It is true that there has been significant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Xinjiang in recent years. The province's large cities have grown wealthier as development money from Beijing has poured in. But within the velvet glove of economic aid from the Communist Party has been the iron fist of cultural suppression.

Four years ago, Human Rights Watch released a comprehensive report detailing how Beijing undermines Uighur culture and restricts religious freedom in the province. It uncovered Communist Party documents that instruct local officials to forbid the celebration of religious holidays and prevent children from taking part in religious activities. It reported that thousands of political dissidents have been jailed, and that process has accelerated since the report was published. The Old City in Kashgar, an exemplar of the traditional Uighar way of life in Xinjiang, is being demolished, and the pace of Han immigration has increased. Uighurs now constitute a minority in Urumqi.

Beijing has used the same techniques in Tibet, where authorities have encouraged the migration of tens of thousands of Han Chinese, curbed Tibetan Buddhist culture and accused the Dalai Lama, without proof, of orchestrating violent rebellion from abroad. Like the Tibetan plateau, Xinjiang has strategic importance for Beijing. The province is China's largest natural gas producing region and is rich in minerals.

Twenty years after the Communist leadership sent in tanks to crush student protests in Tiananmen, we have a graphic reminder t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ill brook no challenges to its authority. Despite two decades of rapid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an unprecedented opening up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China has confirmed that it remains a repressive autocracy intolerant of cultural diversity within its borders and prepared to use extreme force against its own people.

Much has changed in China in 20 years. But much, sadly, also remains the same.